“阿若……放我下来吧……”
甫一出门,夏知寒便低声说道。
他蜷缩在东若怀里,脸红得像要滴血。
“哪能累着你,夫人不是头疼脚疼肚子疼吗?”
东若调侃道,全然没有松手的迹象。
“不要说了……”
夏知寒攥紧东若的衣服,愈无地自容。
东若闻言大笑,将夏知寒一路抱回屋里,路上好奇的视线频频扫来,让夏知寒根本不敢抬头。
待二人回到木屋,东若将夏知寒放到床上,低头一看,夏知寒早已面红耳赤,羞得说不出话来。
东若蹲下身,抬头看着他泫然欲泣的双眼,笑着说:“怎么了?夫人方才舌战巧辩的威风呢?”
“阿若和沈老板,是很好的朋友吗?”
夏知寒闭口不答,转而问道。
东若伸手撩开夏知寒的裤子,夏知寒瑟缩了一下,躲开:“他被人追杀,我救过他。”
“然后他在寨子里住了差不多半年吧。”
那时他们都还只有十四五岁,东若刚当上大当家没多久,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沈苏躺在一地的泥泞里面,奄奄一息。
“嗳,死了没?”
有人踢了他一脚,沈苏努力睁眼,看见一个扎着满头小辫子的小少年,脸上戴着一个丑得指的面具。
“救救我,”
沈苏乞求着,唇角涌出一丝血。
“救你可以,但是你要用什么东西买你的命……喂喂喂!怎么就晕过去了?”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来人……”
沈苏最后的意识,定格在这个咋呼的少年身上。
等沈苏从昏迷中醒来,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旧的草棚里,身上的伤口被草草处理,疼得厉害。
他猛地坐起来,往脖子上一摸,果然空了!
这是,那个少年从外面走进来:“哟,你醒了?”
“我的玉佩呢?”
沈苏不顾伤痛,直接扑上去,掐住少年的脖子:“你把我的玉佩弄哪儿去了?”
“哼!”
少年见状冷哼一声,翻身抱住他,将他压在地上。
他扭扭脖子:“你是个什么狗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至于你的玉佩,当然是归我了。”
沈苏闻言眼睛通红,声音几近惨叫:“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说还就还?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