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出来的时候,郑佩琳看向严小开的时候,一脸的疑惑。
这女人,明显是个有话憋不住的直肠子!
如果她有什么话想说,你不让她说,她真有可能会被憋出病来。
因此上了车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第一时间问,“姓严的,你刚刚给谁存的钱。”
严小开答非所问,“把你手机借我打一下!”
郑佩琳瞪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却又警告他,“打电话就打电话,不能看我的相片!”
严小开微汗,不能看你相片?
难道也有不穿衣服的,就算有,也没有你真人好看吧!
没再理她,自顾自的按照记忆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响了好一阵才,终于有一个苍桑的男人声音传来,“喂!”
严小开犹豫了好一阵,直到电话里传来第三声疑问的时候,他才终于坚难的开口,“爸!”
电话那头的就是严父——严泊恩!
严泊恩听到严小开的声音,明显有些意外,“小开?”
“对,爸,是我!”
“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没生活费了是吗?家里现在也困难,你妈这两天身子骨不太利索,你妹妹学校也说要交什么费还没给交上,过两天家里的那头老母猪就下仔了,卖了猪仔我就给你寄生活费去……”
严小开听着听着,眼眶就忍不住红了!
电话那头,只是个存在记忆中却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但却是自己这副身体的生身父亲!
老人平实质朴的话语中隐透着焦急与忧心!
不难想像,这位可怜的父亲在电话那头是如何的神色。
可怜天下父母心!
天下间哪一个父母不是为儿为女!
纵然是时代过了一千年,这种天生的本性仍未改变!
刚刚去存钱的时候,严小开仅仅只是觉得这是一种责任!
这辈子的记忆中,他那个家十分困难!
为了供他和妹妹上学,家里的两个老人起早贪黑,省吃检用,操劳不停,从来没过过舒心悠闲的日子。
因此当郑佩琳拿了大众cc的钥匙问他想去哪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是想来银行,把钱寄给家里。
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体,那就有义务替人家詹养父母不是?
只是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并不是冤大头。
自己来到现代后,又有了家,有了亲人!
尽管这个家十分困苦,并不像过去那么显赫与富足。可是却让他感觉心里很温暖。
严父在那头等了一阵,仍不见严小开说话,不由就理是着急。
“小开,怎么了?说话啊?实在不行,爸去你二伯家借点……”
“不!”
严小开忙开了腔,强压下心头的酸楚,“爸,刚刚我给您汇钱给我的那个账号上打了点钱。”
“你给我打钱?”
严泊恩愣住了,然后忙问,“你哪来的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