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珍珠不畏,继续呛道:“本来就是,他是个哥儿就算了,长得还那么丑,身体也不好,性格也不讨喜,人也不聪明,到底哪配得上我哥哥了?”
周越没想到自己在刘珍珠眼里是这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话说他真的又丑又笨吗?
“丫头,越哥儿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说叫一声哥夫,还。。。”
刘地主不好意思把刘珍珠说周越的话再复述一遍,微顿,“总之,你这样说是不对的,向越哥儿道歉!”
刘夫人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但刘珍珠确实是放肆了些,这要是嫁去别家,以这样的直肠子,迟早受委屈。
“听你爹的,快向越哥儿道歉!”
刘珍珠偏不!
“我哥哥根本没有答应娶他,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还要委屈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简直。。。”
刘珍珠也找不到话来形容,反正都是周越的错!周越罪大恶极!
“你别和小妹一般见识,她还小,不懂事的。”
刘致远也帮着刘珍珠说话。
周越放下手中的筷子,忽视掉刘珍珠高高扬起的下巴,大度的说:“我不会放心上的。”
说完还对着刘致远笑了一下,只是再吃碗中的鹅腿时,再也尝不出刚刚的味道了。
几人沉默的吃完了饭,刘致远带着周越回东院时,还得到刘珍珠好几个白眼,不过周越都当没看见,心里却想着要想办法让刘珍珠对他改变看法才可以,要不然这一年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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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院后,刘致远让周越自便后就拿了书自顾自看了起来。
周越乖巧点头,他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就打算洗个澡再睡。去拿衣服的时候又看见了被他用包裹压在下面的寝衣,脑海中闪过了刘地主刚刚在桌上说的话,耳尖微红,最后把包裹扯了扯,把新做的寝衣完全遮住了才拿了刘致远的旧衣出去。
明天必须得和苗婶说一声,他身子弱,穿不得这么薄的寝衣。
会感冒,不,会伤寒的!
洗澡的时候因为心不在焉,周越不小心把头弄散了,最后干脆就连头也一起洗了,洗的时候,周越无比怀念自己寸许短的头,压根就不用怎么刻意去洗,洗脸或者洗澡的时候就顺带了,哪像现在,洗头的时间比洗澡的时间还长!
拿了干帕子一边擦头一边往正房走去,“相公,我洗完了!”
刘致远没有抬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周越就坐在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擦头。
弄干了头之后,周越就准备睡觉了,今天忙了整整一天,他有些累了,不过只一张床,他睡哪?
刘致远察觉到光线被人挡住了,便从书中抬头去看,“怎么了?”
周越双手背在身后,扣过去扣过来,红着脸道:“我睡哪?”
“自然是床上!”
刘致远微微蹙眉,既然答应了这一年要好好的维持普通夫夫关系,也住同一间房了,他就没打算让周越和自己分床睡。
更何况正房只一张床,若周越不睡,那便只有地板了。
察觉到刘致远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周越连连摆手,小声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睡里面还是外面?”
都住同一个房间了,还有夫夫的名分,鬼才想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