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肯定不值钱,你年纪小,少跟他说话,免得被他坑了。”
俞娇对八卦何其敏感,紧跟两步,好奇询问。
“三太太,您这是怎么说?”
乐呵呵的花旗袍脸落了下来,对长工讳莫如深,不太想提。
她甩甩手绢,不耐烦的打俞娇。
“告诉你的你记着就好,脏事干多了的人,都不会有好报的!”
说完这话,她摇摇摆摆的走掉了,俞娇想跟着,却被她呵斥。
“衣服洗了么?屋里收拾了么?天天像块木头似的,眼里一点活都没有!”
俞娇知道问不出什么,装出沉默寡言的样子,讷讷低头,走回了之前的小院。
一回去,她现放在地上的木盆不知道被谁打翻了,衣服和脏水流了一地。
俞娇皱眉,蹲在地上查看痕迹,现这盆水似乎是刚打翻的,地上的痕迹也很奇怪,一条水痕一路蔓延,到了房间里面。
她把脏衣服收回盆里,几步追进房间。
房间里的家具简单古朴,俞娇没功夫欣赏,追着水痕追到了床上。
架子床上的幔帐一拉开,一只十多斤的大黄兔子正叼着一块烂白菜啃着,一身的脏污把它和床上的被褥全都打湿。
感觉到了光源,脑袋上扎个蝴蝶结的大兔子瞬间转头看来,漆黑的眼珠和俞娇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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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太聪明的看着俞娇,三瓣嘴没有闲着,吧唧吧唧吃的香甜,随着它的动作,脖子上挂的小铜铃叮铃铃轻响。
俞娇:……
?_?
妈哒!老娘成个丫头伺候人就够呛了,还特么得伺候一只兔子!
她撸了撸袖子,趴床上去拎兔耳朵。
这兔子一看就是三太太养的,长的不咋样,穿的还挺好。
兔子也不怕人,叼着白菜哧溜哧溜的不松口,俞娇生气,把烂白菜摔在一边,拎着兔耳朵走了出去。
大兔子不明所以,被人拎着也还在嚼东西。
(*⊙~⊙)
俞娇无语,她把兔子收拾干净关进笼子里。
又在屋里翻找一通,没现一本书一张纸,更没有任何线索。
她只好找到新的床单被罩,换下脏的一起抱去洗。
看着满满一大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洗这么多了。
中午花旗袍回来了,看见床品换新,也没追问,指挥她去大厨房拿午饭。
俞娇不知道大厨房在哪,她答应着,没动地方,等有人从门口路过,才悄悄跟人身后……
然后,走到了夫人院子门口。
俞娇以前从来没现自己运气这么差。
她又连忙原路返回,走回三太太院门口不远处,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