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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宋帝在门口又听了一会,确定什么声音都没有才敢回到床上,还是觉得不放心,将屋里的灯开了一夜,挨到凌晨才终于熬不住昏昏睡去。

当天下班回来收衣服就发现晾在窗边的衣服少了一件内衣。天黑了她不敢出门,只立刻联系了新的中介明天换房子。

她依旧不敢关灯,想像昨天一样挨到天亮,结果在凌晨三点被强开门锁的声音吵醒。

宋帝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门外的人不停拍她的房门,试图从门外强入。

“谁,快滚,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门外动静短暂停止了几秒,然后再次大力拉动房门,比之前更加肆无忌惮。宋帝搬来屋子里的大桌子抵在门口,身体也死死抵住桌子。

她被吓得泣不成声,这种时候谁能救救她?她竟然想到了李途年,他家就在扈华。

宋帝颤抖着将电话拨过去,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手机屏幕上,她倒不是希望他能来救她,她只是这会很需要跟一个认识的人说说话。

只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接通,直到自动挂断都还是无人接听,宋帝也终于死心。

最后警察及时赶到,找到了那人,他就住在宋帝斜对门。

另一个租客今天刚搬走,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他和宋帝,他才敢这么毫无顾忌。他以为即便警察来了,他也是租客,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却忘了电梯和走廊尽头的监控并没有拍到其他人上楼进屋。

宋帝被一起带回警局做笔录,一直折腾到早上。

警察看她一个小姑娘,根据她的通话记录联系到了李途年来领人。

宋帝跟李途年从警局出来找了家早餐店,宋帝还没缓过劲来,表情木木地嚼着一口包子,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李途年,你说我昨天晚上要是死在扈华,是不是都没人知道?”

就这一句话,李途年眼泪差点掉下来。他怎么这么混蛋,她那么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接电话。他重重吸了吸鼻子,将自己设成了宋帝的紧急联系人,并在自己的手机上将宋帝设为特别联系人。

后来宋帝又换了别的手机,但一直都是一个手机牌子,手机数据迁移保留了原来的紧急联系人,连宋帝自己都不知道。

——

京江离邺宁实在太远了,李途年只能联系身在京江的表哥—李羧羧寻找宋帝,他和宋帝曾在一个高中就读。

李羧羧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李途年,他这个表弟从来都是一副胜券在握,云淡风轻的欠揍模样,今天跟他通话的时候却慌得不成样子。

“哥,我赶不回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她,求你了,一定要找到他。”

要李途年求人,跟要他的命差不多,这小子脊梁骨比头盖骨都硬。现下卑微成这样,可见找的这人不是一般朋友。

李羧羧通过多位高中同学联系上了宋帝的堂妹,又从堂妹那里要到了宋帝的酒店房间号。这一番折腾,李途年站在宋帝酒店房间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宋帝晕晕乎乎睡了一天,睡得头晕眼花得,如果不是门外的敲门声她大概能睡到第二天早上。

“谁呀?”

说来可笑,她在从小长大的京江并没有相熟的朋友,实在想不到谁会在这个点来找她。

宋帝赤着两只脚,踉跄着走到房门口,脑袋不清醒,想也没想打开了房门。

只一瞬,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抱得好紧,想要把她整个人压进身体里,那人脖颈散发的热气熏灼着她的脸颊。

“宋宋,我要被你吓死了。”

楼下来了个旅行团,电梯排了好长的队,李途年一路小跑着上楼,好在宋帝住在七楼。

他站在门口,喘匀了一口气才迫切又克制地敲响了房门。

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后背的冷汗也顺着脊背缓缓落下,在听到房门解锁的声音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没事,她正好好地站在他的眼前,他快要被吓死了。

卸磨鲨驴

宋帝与李羧羧应当是认识的。

她初一开学典礼代表新生发表讲话那天,李羧羧是初三的发言人。

那个时候宋帝发育迟缓,又瘦又小,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连头发都是细软发黄的,站在台上够话筒需要踮脚。

这样一个瘦削似弱鸡的小女孩儿却做了解救李羧羧于水火的大侠。

李羧羧父母是在李羧羧初三第一学期结束那一年离的婚,关系紧张到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过下去的地步,不然也不会挑儿子升学最紧张的节骨眼离婚。

去民政局那前几天,李羧羧家里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碎掉的大穿衣镜,被踹的四分五裂的柜子门,缺了一根腿的茶几,半个摇摇晃晃的玻璃杯。父亲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的燃尽,烟圈把他的眼睛熏得发红。母亲坐在床边掩面哭泣,眼线粉底花了一片。

最后还是李羧羧跟他们说:“实在不行,你们俩还是离婚吧。整天这样吵,吵得我心焦,看不进去书。”

李父又踢碎了一个花盆,摔门而去。李母也从无声的掩面哭泣变成嚎啕大哭。

他们俩就在那个周六上午正式离婚,李父随即搬出了家,家里成了一片死寂。

李羧羧每天放学回家,家里冷的像个冰窖。

“早知道就不让你们离了,有人吵架也比这样静的可怕强。”

失去校长夫人的光环,李母也从学校后勤组长变成了散工,但为着见见儿子,她还是忍了下来。

都是十几岁狗屁不通的年纪,有同学见过他妈妈即做保洁,又来餐厅打饭就嫌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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