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尚可辩论,唯有沉默无计可施。
“嗯,行啊,你看吧,本尊说睡了你就反咬,说其他的,反驳不了吧?”
赫连气得拍了拍手,“这个敢说没有了吗。”
祝引楼暗咽下一口气,自欺欺人道:“那我有主动……亲过你吗。”
“没有吗。”
赫连干瞪眼不悦道。
“那次算吗。”
“如果说是求本尊那次,自然不算。”
“那就是没有。”
祝引楼耸了耸肩,“所以呢,上尊凭什么判定……”
“谁说没有。”
赫连又打断对方,“中秋那次……不是吗。”
祝引楼蹙眉,心想对方难道还记着吗?
“什么时候。”
这事赫连还真是不爱提,“小满和狴犴,婚亲那年。”
祝引楼听得一头雾水,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两人在坪洲白汀时发生的那事了。
“不记得了。”
祝引楼敷衍了事。
“不记得难道就不等于有?”
赫连穷追不舍,“你说你不记得和娵訾有什么,那就是没有了?”
祝引楼不堪言状,“我说没有,上尊非要说有,那是上尊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你没亲过他?”
赫连抱着手,一副非要追究到底的样子。
祝引楼无奈长叹,“没有。”
赫连眉峰一动还颇为满意,“那他没亲过你?”
“……”
“说话。”
“上尊心里有数。”
赫连重哼一声,开始奚落:“他要是什么都不干,本尊才觉得不合常理,说到底你对这种事倒是记得挺牢啊。”
“本来可以忘了,上尊再三追问,也该想起来了吧。”
祝引楼已经没兴趣跟对方胡搅蛮缠了。
“你去哪?”
“起床这么久了,上尊不洗漱吗?”
赫连追着对方下到中层,进行简单的洗漱后,开始吃起了入吴前脚刚刚送来的早饭。
“住的惯吗。”
赫连边吃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