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祝引楼刚刚洗浴完毕,正对着镜台梳挽青丝。
“还生气呢?”
赫连站到对方身后问道。
祝引楼充耳不闻,仍是只顾着打理自己的头发。
“这大中午的沐浴净发……”
赫连上下打量,“还穿这么抢眼,这又是要去赴哪门的约呢?”
祝引楼在镜子里瞥了对方一眼,“上尊不必管的这么宽。”
“怎么,躲了本尊这么久,这会儿又打算去哪。”
“无可奉告。”
赫连笑了笑,靠坐在镜台一角说:“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上尊若是这么无聊的话,还是去往别处寻乐吧。”
“不去。”
祝引楼面无表情,从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小片薄刃,然后对着镜子开始修理长得越位的眉毛。
细细的刃口在皮肤上划过,赫连看得有些失神,直到对方放下了薄刃,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和女儿家一样还要修眉式的。”
“那又如何。”
祝引楼理直气壮反问道。
赫连语塞,“当本尊没说。”
“上尊若是闲来无事寻卑职开心,慢走不送。”
“睡都睡过了,还说这么生分的话。”
赫连打趣道。
然而祝引楼却说:“我何时与上尊睡过?”
“生气就不认账?”
“既然各取所需的交易,上尊有何必要刻刻挂在嘴边羞辱卑职?”
赫连闻此,脸色一变:“你情我愿的事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耻?”
“上尊要说卑职卖身求荣,卑职也无话可说。”
祝引楼将头发披至肩后,“大可不必扯什么你情我愿。”
“你对别人也这样说?”
赫连脸色渐渐黑沉,“嗯?”
祝引楼起身,冷色道:“如果上尊是别人,那就是了。”
“你去哪?”
赫连拉住对方,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腿长我身上,去哪里还需要向上尊报备不可?”
“跟本尊好好说话,否则就要你的腿再挂到本尊腰上。”
祝引楼用胳膊肘往对方胸口重重一撞,脱身开来道:“赫连你少得寸进尺!”
“说不得?”
赫连步步逼近,“这张脸几天不见还真是有些挂念。”
“那卑职还真是倒霉。”
赫连一手掐住对方的脸颊,迫使对方张ll开嘴后便亟不可待的吻下去。
过度的侵占让祝引楼险些喘不上气,他不留余力将人推开,恼羞成怒道:“点到为止了!”
还没尝到甜头的赫连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人抱起来按在镜台上,如不见肉糜多年的狼虎恶兽在对方两方侧颈来回撕l咬,一口就是一落暗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