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哭道:“姑母,此事就是个误会,我也是被人骗了啊。”
“博渊是我的亲骨肉,他如今不过才一个月大,怎么离得开母亲呢?”
“姑母,您再考虑考虑?”
“今日之事当真只是一个误会。”
“我自小就爱慕表哥,这事您是知道的。”
她意味深长地看想谢老太太,试图提醒她一些什么。
谢老太太轻哼一声,面露不悦,“听你这意思,你是觉得我会苛待了博渊?”
“你如今三十四岁却还未嫁,我不曾说你什么。”
“恶露未净便与人苟合,我也不曾苛责过你。”
“只是你一个未嫁女,身边却有一个孩子,此事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你毕竟是我的侄女,为了侯府的名声着想,博渊还是留在我这吧。”
“至于你是不是真的心悦你表哥,这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管。”
“你今日做出这等子事,你不知悔改,难道还等着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吗?”
邹妍萍顿时没了话,跪在地上,心如死灰。
杨若凡听见这话,自然是再满意不过,既然老太太要去母留子,那就随她去好了。
她起身向老太太福了一礼:“那便听母亲的,将那孩子先留下当侍童。”
“至于邹妍萍跟她的奸夫,打哪来,回哪去吧。”
院里的家丁瞬间明白了用意,拖着两个衣裳不整的人就扔了出去。
见事情处理完了,老太太又和颜悦色地看着杨若凡:“我知道你今日受了委屈。”
“但当女子的哪有不委屈的?你今日多受点委屈,日后的福气才能大一些。”
“今天之所以会生这档子事,究根到底,是你将承恩管得太严了。”
“这世上哪有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好事?”
“就是当年皇上力排众议立你姑母为皇后,如今不也有了齐贵妃吗?”
“当今皇上尚且未做到的事情,你却要求承恩必须做到,你对承恩是否过于严格了?”
“杨氏,万事不可太过死板。只由着当初一句玩笑话,便要承恩只守着你过一辈子,那我侯府的未来在何处?”
杨若凡听见这话,扯了扯嘴角:“那母亲以为如何才算妥当?”
老太太抚了抚拐杖,“依我看,你当为承恩纳几房妾室,为我护安候府开枝散叶。”
杨若凡继续问道:“母亲可有合适的人选?”
谢老太太那拐杖点了点冬芷:“你身边的那丫头便不错,就给承恩做通房吧。”
冬芷听见这话,差点把怀里的谢知微摔了出去,连忙跪地:“夫人明鉴,冬芷绝对没有这等心思。”
“奴婢只求一辈子能照顾小小姐,绝不敢对侯爷有半分肖想。”
杨若凡转头看向谢承恩:“侯爷,你觉得呢?”
谢承恩本来还在盯着谢知微看,听见这话,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夫人明鉴,我对你的心天地日月可鉴,经此一事,我断不敢再伤夫人的心。”
“至于纳妾,我绝无此意。”
说着,谢承恩抬眼望向他娘道:“还请母亲收回成命!”
冬芷也跟着磕头,“求老夫人收回成命!”
听见这话,谢老太太突然疑惑了:“既然你不喜欢冬芷,你成日盯着她做什么?”
谢承恩一愣,原来他娘是以为他整日里在盯着冬芷才要将她纳为自己的侍妾啊。
他立即解释道:“娘,我是在看微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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