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鸡巴插入半根,顶到了小双性稚嫩的宫口。不待小双性稍稍适应,句亘抓住纤纤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一条小腿粗的黑色狰狞巨根像铁杵一样,在小双性白嫩的股间大力进出,一条粗壮的凸起在薄薄的小腹上上下搅动。弱小的身躯被骇人的力道撞击地上下弹动,一把纤腰被牢牢地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撞击。
银叶觉得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这一只穴在被狠狠捣弄,粗糙狰狞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死命摩擦穴肉。渐渐生出了莫名的快感,顺着被无情蹂躏的肉穴爬上颅顶,激得他两眼发黑,穴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不断收缩,虽然被撑到极限的穴肉也没有多少收缩的余地了。
巨根察觉到紧紧包裹着大鸡巴的穴肉微微收缩,便知道小双性的淫性已经被激发了,更加毫无顾虑。
操着一根骇人的肉杵,顶着宫口猛力操干,只将幼嫩的子宫顶得不断变形,小腹被操干地不断凸起肉包。
随着剧烈地摩擦,银叶被操地“咿咿呀呀”
呻吟个不停,不断的快感涌上来,与要被操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太超过了,难以承受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不停不停地冲破银叶能想象到的极限。终于,眼前一阵模糊,银叶被生生操上高潮!
没有弹性的穴肉能做的只有微弱地抽搐着吸吮收缩大鸡巴,就在这种状态下强行高潮了!
一股温热的淫水从宫口吐出,句亘抓住机会,在小双性高潮地抽搐中死死扣住纤腰。像野兽一样猛烈地狠凿宫口,把稚嫩的宫口凿出“噗噗”
的水声,一下!两下!三下!小宫口在大肉杵的残忍攻势下张开了小嘴。
“哬哬——子宫——子宫开了——子宫被大鸡巴操开了——”
可怜的小双性还在难以承受的高潮之中,就被毫不停歇地凿开了宫口,被刺激的连续高潮,承受不住地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本来还有一半没能进入的大鸡巴终于欣喜若狂,“扑哧”
一声整根没入!
娇小的子宫刚刚张开小嘴,就被凶狠的巨物无情捅穿,整条肉穴才吃进的半条大鸡巴,就这样强迫着娇小的子宫吃下,富有弹性的圆形小子宫被活生生插成长条状!娇嫩的内壁像鸡巴套子一样裹着大鸡巴,不断颤抖。
整条小腿粗长的狰狞巨物就这样被小双性的穴肉和子宫全部吃下,甚至大鸡巴的龟头处已经顶到了胃上!
小双性的臀部紧紧地贴在夫主的腿上,小穴口抽搐着含住恐怖的鸡巴根部,紧贴在大睾丸上,一丝缝隙也没有,整个小身体都被串在大鸡巴上!
句亘将小奴妻放倒在床,攥住细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每次只将大龟头留在肉穴中,再全根没入,恨不能将大睾丸也操入小穴中。
整个房间只能听得到“噗呲噗呲”
的水声和“嘭嘭”
地操穴声,可见其力度骇人。
银叶的小盆骨被反复挤开,所有内脏被强迫为大鸡巴让路,整个肚子翻江倒海,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操到散架,整个人被大鸡巴操到坏掉。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一刻不停的操干着小双性的嫩穴和子宫,大阴囊“啪啪啪”
地击打着阴户,把整个阴部都拍击操干的鲜红,几近麻木。
银叶的穴肉被火热的大鸡巴熨烫得像是要着起火来,小子宫被抽插的难以维持本来的形状,只能随着大鸡巴的操干,不断变成大鸡巴的形状,子宫内壁被撞击的火辣辣的疼痛。
小腿般粗壮的盘绕着突兀筋脉的油亮黑鸡巴,在白皙娇小的双性腿间飞速进出,把嫩穴操干得“嘭嘭”
作响,令人牙酸。每当大鸡巴残忍地全根没入到最深处,小双性就会难以承受地蜷缩起身子,薄薄的小腹突兀地凸起一大块,那是被大鸡巴高高操起的双性子宫!
不知操干了多久,已经小腿粗的大鸡巴又在肉穴内膨胀起骇人的一圈,撑得小双性两眼翻白,干涩的嗓子只能发出“哬哬”
声,两只排球般的巨大阴囊不断抽缩。
下一刻,大鸡巴死死地插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可怜的子宫被插得完全支出体外,高高地在肚皮上凸出来。
巨量的精液以高压水枪般的力度射在子宫壁上,随着大阴囊不断抽缩,浓稠厚重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抵着子宫壁射进来。
大鸡巴已经将肉道插满到撑无可撑的地步,精液一滴也不能从肉道排出,只能在含着半根大鸡巴的子宫里翻腾,不断填充,不断射入,胀满——
在小肚皮上,肉眼可见的子宫被源源不断的浓精胀满到越来越大,像一只被吹了气的巨大气球。足足射了五分钟,可怜的子宫被撑得像一口小锅,高高地扣在肚皮上。
小双性被巨量浓精灌到好像要撑爆,两眼翻白,四肢痉挛,大张着小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就这么活生生被灌到晕厥过去!
句亘将射爆了小双性却丝毫未减雄伟的大鸡巴从肉道中“啵”
的一声拔了出来,还未待巨量的精液涌出,拿过旁边的一比一巨大假阳具,死死地插了进去,又引得晕厥的小双性全身痉挛。
看来晕厥过去的小双性还是不能休息呢!
小双性被夫主的巨量精液活活灌得晕厥过去,又被一只与夫主大鸡巴一般巨大的假阳具死死塞住孕穴,一滴都不得流出。
一只巨大的精包和一只巨大的尿包将小双性的肚皮撑得高高耸起,好似怀了一个足月的巨胎,让可怜的银叶在昏睡中都不得安生,不断地呻吟,皱起小小的眉头。
句亘痛快地发泄了一次,难得好心情地抱起银叶去往卫生间,放在灌肠池中,拔出后穴的肛塞。
“噗——哗啦!哗啦——”
从早到晚,已经足足折磨了银叶一整天的巨量清水混合着肠液喷射而出,终于从腹内巨大的压迫中解脱。
肠道内的水液释放出来,小双性立刻从失禁的恐慌中惊醒,被调教了十几年的身体早已将不能私自排泄的规矩视为本能,任何不经过允许的排泄都会给小双性带来巨大的恐惧,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将迎来一场终生难忘的训诫。
“醒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自己灌干净,新婚夜双穴必须都破处。”
听到夫主的声音,银叶连忙爬起来,熟练地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向自己的腹中灌水,直到灌到了极限再也灌不下去才小心翼翼地停止。
银叶偷偷地抬眼观察了一下夫主的脸色,见句亘没有不满意的神色才悄悄松了口气。
句亘作为一军的元帅怎么会察觉不到小奴妻在看自己,余光扫视着白皙小巧的身躯,被小双性偷偷摸摸的小兔子模样萌得不行。
是的,小奴妻不是一般的小巧。刚刚怀抱的时候句亘就察觉到小奴妻的骨架及其小巧纤细,手中沉甸甸的重量怕都是腹中巨大精包和尿包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