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蕭景策幾乎是逃似得拉著柳司清出了店門。
離開時不忘罵了句傷風敗俗。
可柳司清分明瞧見他的耳尖已經紅了。
*
兩人在街上玩了一天,回到客棧,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沐浴的時候,蕭景策本打算與柳司清一起,柳司清卻以浴桶太小拒絕了,無奈,他只能等柳司清洗完在洗。
等他出來的時候,發現柳司清正披著外袍坐在桌邊看書。
他幾乎是下意識走到柳司清身後,誰知還未靠近,柳司清身上的外袍突然滑落,露出裡面幾乎無法遮住肌膚卻經過精心裁剪的衣裳。
蕭景策一眼便認了出來,那是他們白天在店裡看到過的舞娘服飾。
在他震驚的目光在,柳司清緩緩站了起來,原本被凳子遮住的修長的、雪白的雙腿緩緩進入他的視線。
被他穿在身上的金色細長鏈子勾勒出他完美的身體曲線,鏈子上墜著的綠寶石將他的膚色襯托的越發白皙,輕輕一動,綠寶石也跟著搖擺,渾身透著說不出的風情性感。
蕭景策眼眸暗了暗,正想上前,卻見柳司清轉身坐在桌上,雙手後撐,雙腿交疊,媚眼勾勾望著蕭景策:「官人,今天想看什麼舞?」
嘴裡說著詢問的話,臉上卻滿是勢在必得的神色。
勾人的要命。
蕭景策緩緩走到他身前,隔著他臉上的面紗在他唇上吻了吻,「雙人舞,如何?」
他歪了歪腦袋,似有些煩惱:「可是,奴沒跳過呢。」
蕭景策扣住他的腰,眼底的欲望盡顯:「沒事,官人教你。」
雙人舞並不好學,舞娘在客人的教導下,生生學了一夜,偏偏官人是個認真的,愣是要教會他,無論他如何哀求,愣是將他折磨到了天明。
一夜瘋狂之後,柳司清徹底暈死過去。
蕭景策看著在自己懷裡沉睡的人兒,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
「我愛你,師尊。」他小心翼翼吻了柳司清的額頭,虔誠的像是在自己的神明面前祈禱的信徒。
「永遠,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