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没有怪解萄容的意思,就是很不好意思,说好一起出来给解萄容找草药,结果倒好她睡了半天,看得出来解萄容期间一直在一边守着她呢。
“看你太累了。”
解萄容淡淡,手里玩着一根狗尾巴草,过一会儿就叼到嘴里去特,冷兰儿不知道怎么形容解萄容的样子。
解萄容真的不像一个山野中的人,太俊了仪态什么的太端正了,但是现在那随意叼着狗尾巴草的模样,又有点像从小在山野长大,身上有股孩子气。
“解姑娘,你真的一直住在山中?”
冷兰儿没什么心机城府,想到随口就说了出来。
解萄容当真是孤儿,吃狼奶长大?
解萄容沉默了。
冷兰儿也不再问。
“我们先回去吧。”
冷兰儿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解萄容也起身,“我的事很复杂,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冷兰儿点点头她没有再问。
她们俩个加快步子,黄昏时风风吹过树林发出簌簌簌簌的声音,冷兰儿眼前绿影一晃,她再看去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冷兰儿又想到了不久前的梦。
总觉得怪怪的。
回去的路上解萄容一路都正常,回去解萄容说不饿,让冷兰儿做一些简单的吃食就好,冷兰儿就弄了一个菜汤喝。
一人喝了一碗。
回木屋的时候,解萄容忽然就往后倒,幸亏冷兰儿及时看到扶住,冷兰儿都吓坏了,把背篓里的糖粉拿出来喂给解萄容,过一会儿解萄容才被她扶起来站起来。
解萄容的脸色不好看,冷兰儿的脸色更加差劲。
解萄容的情况真的很糟糕,这不是说着玩的。
药啊,药。
到底在哪里。
冷兰儿给解萄容铺床把人扶上去脱鞋子,解萄容很快就睡着了,冷兰儿不安。
后半夜也守着解萄容一直没睡,睡着了一会儿又醒来,好几次梦到了白天那个梦,一模一样。
清早的时候冷兰儿的眼圈都是黑的,冷兰儿匆忙的把昨天的包子给解萄容热了灶,之后就背着背篓拿了一点水离开。
走几步返回来,在灶台上弄了水画了画。
这才放心的离开。
……
解萄容起来就发现地上没人了,附近比较安静,异常的安静。
不对,很不对。
如果冷兰儿早就起来做饭,外头不可能一点点动静也没有的。
难道是她之前在木屋附近撒的石黄粉失效了?进狼了?
解萄容鞋都没穿跑出来,什么也没有一切都好好的,没有人和野兽纠缠的痕迹,她很快觉得她昏头了。
如果狼来了,那冷兰儿不可能不叫她的。
她知道她有多崇拜她,每每仰视她,自己的本领她都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