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还不知道,不知道以后知道了要我怎么活!做孽呦!哎呦哎呦!”
婆子安慰,“大夫人别难过,已经这样了,您放心,我啊就是口头答应公子会给他找女人。”
冷兰儿麻木的吃着碗里的白米饭,一点味道也没吃出来。
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味道。
唯一有的味道,大概咸了吧。
对,很咸。
冷兰儿低头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原来是个她的眼泪掉进去碗里去了。
冷兰儿看着手里的碗,面前的好几盘肉菜,陷入了回忆中。
天亮的时候,有个男子过来给她送饭,是这样说的,“姑娘,我叫宋衣,是堂小姐让我来给你送饭的。”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激动,“是解姑娘吗?”
那人想了下,“就是昨晚和你一起回来的那位。”
她确定就是解姑娘,又怀疑眼前的人,然后那个人给她放下一个东西。
玉佩,她曾经见过的,解萄容宝贝的不得了的那个玉佩。
她放在的怀里,心里安心一些,后来想问解萄容的消息,可是那个人怎么也不说。
她就问,她怎么样。
那个宋衣就说很好,又说他会再来的。
很快就离开了。
四周很静,冷兰儿吃了东西站起来努力的往外面看去,她努力的想要看到外面,可是窗子太小了,她什么也看不到。
……
越臣年中午的时候又来,解萄容听到外面的琐被打开。
下人端进来膳。
“吃吧,我问过厨房,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越臣年直接坐在一边,下属给他也添加了一副碗筷。
解萄容拿起来筷子吃起来,越臣年挑眉。
解萄容,“叔父费心了。”
“还以为你能一直饿着呢。”
越臣年道。
解萄容大口的吃饭毫无形象。
“叔父,我并无死意。”
越臣年笑了,笑声爽朗,“这吃法豪迈,像你刚回京那会儿。”
解萄容脸色变了一下速度慢下来,开始细嚼慢咽,越臣年不再说这个。
饭后属下送了茶,然后把屋子留给俩个人把门带上,越臣年开门见山,“容姐儿,你既然并无死意,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叔父不是外人,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叔父是贴心了要我嫁给严老。”
越臣年严肃起来,“对,这是俩家的事,不是你个人的事。”
“容姐儿,你一直觉得叔父逼迫于你,可是你如何不细想想内里。”
“你是大哥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你婶婶自从多年前落胎后便不能生育,我没有任何儿子女儿,所以外人看来你就是我的女儿。”
“我如今虽然看着权势熏天,可你应该知道,功高盖主,不止眼红我的人盯着我,陛下也在防着我,我没有退路,我们都没有退路,一但有一天陛下要动我,肯定会把我找个借口外放,到时候我们在京中必须有一个可靠的内应。”
解萄容,“叔父觉得严老可靠。”
越臣年,“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他是最合适的人远,他的根基最大。”
解萄容抬眼,“叔父觉得,他是真心合作吗?”
越臣年,“未必。”
“他的野心勃勃。”
“天下人都觉得我越臣年有野心,可是叔父只想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