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便把大夫说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通。
宋衣仔细观察眼前女子的反应,解萄容很冷静的听,末了只是说知道了。
“堂小姐,大夫说了只要您不要动力动气,好生养载就没事。”
宋衣试图安慰。
可人生在世谁有几个载,解萄容很明白宋衣的意思,她以后如果想保命,就要活的像个病秧子一般。
解萄容久久没说话。
宋衣皱眉,担忧。
“堂小姐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衣犹豫着吞吞吐吐。
解萄容最见不得人这般欲言又止,尤其一个大男人。
解萄容微微皱眉,“有什么你就说,你我不是外人,之前的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没想害冷兰儿。”
宋衣叹口气开口,“堂小姐,属下知道您肯定不愿意嫁给严阁主。”
解萄容脸色没什么变化,宋衣才敢继续说下去。
“可是您现在是将军唯一的侄女……”
宋衣放低了声音蹲下来床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宋衣的脸严肃提来,“自从您父亲了老将军离世,兵力重心转移到了将军手里,皇帝他忌惮将军,不可能不对将军动手,将军必须在朝中有个内应,哪怕是暂时的,只要能分散皇帝的心神,现在只有您能帮他了。”
宋衣说的解萄容都知道,示意宋衣继续说下去。
“所以现在没得选。”
“堂小姐,你是不是怀疑四年前给您下毒的是将军?”
宋衣忽然问。
“我知道,是叔母。”
解萄容道。
解萄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并不好,“堂小姐,将军真的没参与,也完全不知道夫人给您下毒……”
宋衣的声音更低。
又把昨天晚上书房发生的事告诉解萄容,“她把她滑胎这事儿,怪我?”
解萄容皱眉。
“准确说是迁怒,这和您也没关系啊。”
宋衣抱不平。
“这不是最要紧的堂小姐。”
“堂小姐,其实将军他也为难,尤其老将军离开之后,压力都在将军身上四年前他也是无奈,才用你联姻。”
解萄容点点头,“我知道,新帝本就排斥祖父。”
“无论如何将军不会害您,我听我爹说……”
宋衣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更低。
又悄悄的说,“属下可以对天发誓,我爹和我说过,当初将军赶到漠北的时候,您父亲已经受伤无力回天了,将军能杀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