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姝一听她‘苦口婆心’的话,忍不住道,“如果你真的可以把我照顾好,就不会有穷到开不了锅的地步。”
“姑娘这是在怪奴婢吗?”
“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让你清楚,如果我们再像以前一样生活那么我们就会活活饿死。”
张奶妈似乎将她话听了进去,双眸微红,不再说话。
苏玉姝行走巷子,见泛黄布上招牌写着锦绣阁三字,她领她们踏入那家店铺。
一名妇人上前招呼她们。
苏玉姝挑了几块好料子,便问多少钱一尺。
“姑娘想要便都算二十文钱一尺给你。”
苏玉姝要了几尺,又挑了一些差一点料子扯了几尺,里布也扯了一些。
她还给张奶妈和春花扯了好几尺。
出了布行后,苏玉姝又到干货店铺买了一些蔬菜种子,趁赶集时辰未过,她还了两只母鸡和一只公鸡。
一路下来花了五百文钱。
轻风吹拂而来,日子匆匆过了一个多月。
苏玉姝用完午膳,搬来椅子坐在前院乘凉。
好吃好睡,逐渐她的身体跟上营养,肤色白嫩白嫩已看不出昔日的蜡黄,精致五官柳眉间透着淡然,宛如一朵高贵的莲花。
一袭粉红色裙子,裙摆绣着好看的花朵,随意洒在地下。
前院晒满了药材,气味弥漫着淡淡的中药味。
这时,苏阳背着锄头迈入院子。
“姑娘!”
他朝苏玉姝行礼。
“田里没什么事吧!”
她花钱在山脚底下买了五亩田,那卖的一家
子刚好种上稻谷。
“除了除草,那稻苗长得可好了!”
十几岁的苏阳长得特壮,会一些功夫,是苏玉姝在奴隶买回来的人,为了预防日后需要,她还买了苏安,苏俊,苏馨儿,苏采儿
那时花了她不少银子,都去了一半,可心疼。
在这一个多月里她又上山,把那些春花都挖回,她弄了一棵春花树到肖以衡那去卖,得了一千二百银子。
“行了,你先去用午膳吧!”
“是!”
过了一会,春花和苏安又外面回来,两人身上都背着背篓,手上拿着小锄头。
“姑娘,这次我采了好多药回来,肯定卖个好价钱。”
春花一进门便朝苏玉姝小步上前。
“苏俊要的伤药可有寻到?”
“有!”
“辛苦了,先去歇着!”
苏玉姝唤来苏馨儿,命她把药煎了,然后送去给苏俊。
下午,苏玉姝趁天是阴天,她戴上草帽,携带苏采儿一起去把黄豆种子播下,现今接近是五月。
回到家门口,一辆马车停在门前。
门口张望的张奶妈一见她们,便急忙上前,“姑娘,肖公子来了,他在前堂等你。”
她知道肖以衡是药铺的少东家,不敢怠慢,紧接着就请肖以衡到里面歇脚。
张奶妈看到家里一个多月以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对苏玉姝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很多事苏玉姝吩咐她去做,二话不说便去做。
他怎么来了?
苏玉姝心里微微疑惑,但步伐跨入院子。
只见肖以衡伫立药架前,手里拿着中药放到鼻端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