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就没有一处可疑之际,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上吊自杀的。
县令此时进来,看见仵作一直皱眉,问到:“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仵作一听见是县令来了,赶紧起身行礼,“大人,我暂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有点奇怪。”
县令也愣了一下,“你说什么?怎么会没有可疑的地方?你是不是在偷懒,不想查啊?”
仵作这个时候真想翻白眼,给这个老登一脚。
你偷懒我都不带偷懒的。
“大人,这尸体上除了脖子的勒痕外,暂时没有可疑的地方,若按照贾夫人的话来说,要是真的是被害死的,那应该就是下毒了,可是想要判定毒药,还得解剖,这贾夫人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仵作的话,让县令深感头疼啊!
“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有人来报,说贾夫人死了女儿,伤心过度,遣散了府里的人员到外庄子去了,你这个时候再问她,本官不还得派人去告诉一声,那这路费,你出还是我出?”
仵作:“……”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钱,真不愧是县令。
“既然如此,那就先斩后奏吧,总之这个案子也得继续查下去。”
县令哼了哼,“那就先这样吧,到时候跟贾夫人说一声就行了。不过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
仵作看了他一眼,让他继续说。
“贾夫人今天在堂上可不像死了女儿一样,而且自己的女儿去世,她把尸体就放在这里了,自己一个人跑去了外庄,还遣散了府里,你不觉得可疑吗?”
仵作点点头,“是可疑,你说会不会是她的女儿没死,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其他目的呢?”
这一句话瞬间提醒了县令,“对啊!你你说的有道理,这种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我之前办案的时候确实是见过这种,也不是不可能。”
“你快快快,快检查看是不是有人下毒。”
仵作点头,看了眼一旁的县令,他想说要不要离开,别到时候恶心的要吐?
县令瞥了眼他,“你看什么,还不快点去干,我就在这看着,我当县令几十年,啥世面没见过,赶紧的!”
仵作哦了一声,就这么当着县令的面挖开尸体的胃部,县令瞥了眼,当即一咧嘴,歪过头不去看。
“啊啊呀,你要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声,我都没准备好!”
仵作:“我已经告诉你不要看了,让你自己去别的地方,你非要看。”
“嘿你是县令我是县令啊,你这么跟我说话就不怕我辞了你的职?”
仵作切了一声,根本就没把他放眼里。
信阳的县令看似不靠谱,实际上人很好,对待下属也是一视同仁,爱钱但不贪,每一个案子都是用心的在去琢磨,就是他这个人,说话难听了点,不靠谱了点,爱开玩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