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只是心跳很快。
路西鸣因为脚伤,这段时间不能再骑车,但是学校的课程又不能耽误,他读的是国际班,需要在今年一月份之前申请宾夕法尼亚大学,如果顺利三月份左右就能收到通知书,直接高中毕业。
徐明军在饭桌上提及说:“我以后早上送西鸣去学校。”
“不用,叔叔,我打车去,你九点上班,我八点就要到学校,时间不合适。”
林芳给路西鸣夹了个鸡腿说:“没事,让你叔坐地铁去,我开车送你,反正市有人看着呢。”
路西鸣也没有再推辞,自那一周后每天早上都是林芳送他去学校。
直到有一天姥姥生病,林芳前一天开车赶回去,没能赶回来。
电话里林芳交代说:“西鸣你明天早上打车去啊,我今天还在姥姥家。”
路西鸣:“行我知道了,芳姨你先照顾姥姥。”
挂掉电话后,徐知星问:“姥姥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跟旁边老太太吵架了,把自己血压气高了。芳姨不放心,所以没回来。”
徐知星感叹说:“姥姥精力真好。”
“是啊,比你还有活力,哪像你,一到换季就懒洋洋得不想动。”
“你还是要多运动运动,不然抵抗力差冬天非常容易生病。”
徐知星扭过头不想搭理这个话题,只是问:“明天你打车去学校?”
“对啊。”
徐知星欲言又止。
路西鸣靠在床边看书问:“怎么了?”
“我明天带你去学校。”
徐知星含糊地说。
“你怎么带我去?”
路西鸣笑笑。
徐知星摆弄着桌上的玩具说:“我会骑自行车了。”
“?”
路西鸣放下书,从床头走到床尾,惊讶地拍着徐知星肩膀问:“什么时候学会的?”
“就前几天在赵老师家练琴的时候,刚好他家有个自行车,我就上去就会了。”
徐知星轻描淡写地带过学车的过程,“反正我明天带你去。”
“你别怕摔就行。”
路西鸣嘴角扬起,不敢置信地问:“真学会了?赵老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