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后悔,那我今日便与你同房——”
“咳咳咳。。。。。。。”
陆清旭说得平淡无比,后面一句还未说出来,叶秋漓听着同房二字,瞬间羞红了脸,尴尬地被口水呛了喉咙。
控制不住轻咳了好几声,脸更红了。
陆清旭将她这般,微微皱眉,也没有任何安抚她的动作,只继续说:“以后,你便是我陆清旭之妻。”
“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会尽量护着你。”
叶秋漓看着男人的眼睛,沉默中对望片刻,才道:“我不后悔,自换了庚帖定了亲,我便做好了做陆家新妇的准备,如今即已拜堂成亲,就更无后悔一说了。”
声音轻柔,一双眼睛带着坚韧,望着他。
她没有更好的路。
礼仪纲常之下,男人口中不轻不重的放妻书,于她而言看似自由。
可夫婿一无苛责殴打,二无杀伤妻家等义绝之行。
且新婚之际,亦不能说他们夫妻不相安谐,情不相得而合离。
于律法不合,于礼法更是不合。
如此这般,她贸然拿了放妻书,外人也只会揣测,她刚入侯府便合离,是不是有缺陷?
到时候辱了叶家族人脸面不说,她恐怕三年五载也寻不着改嫁之人。
陆清旭一双如漆的眸子望向她。
再次打量了几分,忽而,男人靠近,伸手揽住细腰,另只手穿过她大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
人就稳稳实实落在男人大腿上,被他抱入怀中。
男人眸光幽深,盯着她泛红的小脸,面色如常:“如此,那便办正事吧。”
叶秋漓捏紧帕子,晶莹眸子分明全是惊讶,却还强撑着装作镇定。
温婉中蕴着几分可爱,倒把陆清旭看笑了。
“夫君,我。。。。。。”
她确实紧张,其他事情上她可以很淡定,可毕竟闺阁儿女第一遭,同房之事,女儿家总是羞辱直面的。
偏偏陆清旭说得凛然。
那幽深如古潭的眼眸蕴着戏谑,表面上,字字句句说得平静,可那浑然天成的魅惑,还是瞬间弄得叶秋漓面红耳赤。
“出嫁前,家中应是有嬷嬷教过的,该怎么服侍夫君。”
叶秋漓被他抱着,结实的胸膛近在眼前,心中不免炙热起来,耳垂滚烫地越加红了:“嬷嬷略略说了些。。。。。。。”
陆清旭眸光落在她粉嫩欲滴的耳垂上,喉结微滚,自通精之后,还未有过实战,大夫人给他房里塞过好几个通房丫头,皆是细作,他不想碰,也不屑碰。
如今已是弱冠,望着那泛着粉的耳垂。
他竟有些躁动炙热,要想他烟花柳巷走了这些年,也从未如此过,今天倒是有些感觉了。
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男人唇角冷漠一勾,欲吻下去。
叶秋漓不敢多动,心脏跳得没法,抿紧了唇,她睫毛微颤,只认命般闭上眼睛。
“阿姐,你在吗?”
倏忽间,窗栏处传来一阵压低的声音。
叶秋漓猛地睁开眼睛,陆清旭唇角微沉,冷眸瞥向屋外,是谁,半夜三更叨扰别人正事?
叶秋漓望着窗户,又望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
是妹妹!
只听屋外叶寒霜压低声音继续道。
“我嫁的病秧子,今夜未找我洞房花烛,你那位冷面瘸子,是不是也没?”
“我担心你,想来同你说说话。”
“阿姐?”
病秧子?
冷面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