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想安慰他,却不知怎么安慰,然后看到地上的一朵格桑花,她摘下,“别难过啦,这个送你。”
时寻哄着桑奇,他就像个大男孩,时寻把他当弟弟看待。
“谢谢。”
时寻笑了笑,“你蹲下身。”
桑奇蹲下,实在寻把花插进他的头,“多好看。”
桑奇皱眉,“真好看?”
“当然,你在质疑我的审美。”
两个人把附近的枯树枝都给杠了回去,几百斤的柴桑奇一个人搞定了,时寻只是在一旁打杂做下手,看着他这么勤快,决定给他做个鸡蛋饼吃。
“想吃饼吗?我给你做个鸡蛋灌饼吃不吃?”
时寻笑了笑,她平时都舍不得把面粉拿来吃了,只能偶尔吃一顿,毕竟那点鸡爪谷还负担不起她们的主食地位。
“鸡蛋灌饼?”
这个陌生的词语,让桑奇再次打开新世界大门,“阿寻做什么我都吃。”
时寻心情好,同时也是知道桑奇喜欢吃面食,见他心情不好,特地做出来他尝尝,希望能让他心情好点。
“那好,你把这些柴火都堆放整齐,我这就给你做。”
她特地拿了两个鸡蛋,她家的鸡越勤快,有时候一天能有两个蛋,现在偶尔还能吃上鸡蛋,生活已经比她刚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这面粉是黑色的,揉出来的面团也是黑色的,时曼两三下就做出了面胚,直接放进铁锅里两边煎,很快,面饼就鼓鼓朗朗的特别的喜人。
时寻用筷子戳破把鸡蛋液倒进去,快翻了个面,这技术出去摆摊都行。
“桑奇快洗手吃饭啦。”
时寻最近在要求他们饭钱洗手,让他们讲卫生,最近太忙,她还没时间做纸,中国造纸术可不是盖的。
但她没有亲手做过,她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噢。”
桑奇其实很乖,让他做什么,它就做什么,任劳任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时寻有时候都在想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感觉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但又想想现代那些渣男倒是很有想法,吃些碗里,看着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