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梅照着燕越书教的说出。
叶如月听罢愣了愣,仔细一想,觉得也有理。
她这是要坑燕越书的,自然得低调些,后面才不容易被发现。
若是叫王客生过府,不免留漏处的可能,在外面就不一样了,她见的正大光明!
“好,就这么做!”
叶如月看三梅,“没想到你还怪聪慧的。若此事顺利成了,我日后必定重用你。你跟着我也少不了富贵。”
三梅扑通跪地,“多谢表小姐!奴婢不敢当,只是当表小姐是主子,自一心一意伺候。若能帮助主子,奴婢就再高兴不过了!”
叶如月更满意了,让她伺候着歇下,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又起来,赶着清晨池老夫人醒的时间去伺候梳洗,讨池老夫人的欢心,顺便趁着池世泽和池怀玉一早来请安见见他们。
池世泽一晚没睡好,都有黑眼圈了。
叶如月心疼不已:“泽哥儿这是因何没歇好?伺候的下人也太不用心了,不知道想法叫主子安睡吗?!”
池老夫人把池世泽当眼珠子似的疼,见此也动了气,叫来池世泽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小厮骂了一顿。
池世泽精神恹恹的看着,等池老夫人骂完了才开口,说自己梦见没赶上湘春楼的诗会,别人借机出众拜了周相如为师,笑话他没缘分。
“祖母,您和爹爹真的能弄来湘春楼的位置吗?”
池世泽不安的问。
池老夫人心疼的不行:“当然能了,你爹爹一定会有办法的,晚上肯定能有消息!”
她叫张嬷嬷去传话催池盛。
叶如月心中暗骂,老婆子跟燕越书一样,光会嘴上说!心疼就出点钱啊!
她更加坚定了要找王客生的念头,等不及请安结束就找借口告退了。
池老夫人忧心孙子也没有在意。
她叫池世泽上前,好生哄了番连带作保证,才叫池世泽展笑回去放心补觉休息。
池怀玉看的羡慕不已,没有走,道:“祖母,玉儿的夫子会是什么人?”
池老夫人对她不如对池世泽上心,道:“这祖母哪儿知道,你去问你母亲好了,估计她可能已有人选了呢。”
池怀玉咬了咬唇,忍不住道:“若是母亲为玉儿找的夫子……不如哥哥的夫子呢?”
“那有什么。你是个女儿家,又不似泽哥儿这般要承家业,夫子自得是最好的。只要你精通琴棋书画,哪怕只通其中一样,再用心经营,日后便能有个好名声,嫁个好婆家帮衬泽哥儿和池家。”
池老夫人不以为意的说。
池怀玉脱口而出:“可玉儿想像哥哥一样承家业……”
“住口!池家都是泽哥儿的,也只会是他的!而你终归是要嫁到别家的女儿,就如泼出去的水,不再是池家的人,同池家家业有何关系?”
池老夫人沉下脸,“你怎么会有这种和泽哥儿争的念头?是不是你身边的人教坏你了?来人——敢这般教坏小姐,打三十大板都不为过!”
池怀玉对跟在身边的人都很有感情,忙道:“祖母,我只是随口一问,没人教我。从前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我一时好奇罢了。下次不会了!”
池老夫人这才缓了神色,摸摸她的脑袋,道:“玉姐儿,你要记得,你和泽哥儿是同胞,该时时想着他帮着他才是。”
“泽哥儿也不会忘记你的。日后若你嫁了人,还不是得要泽哥儿为你撑腰,做你婆家的底气。所以他好了,你才能好!”
池怀玉似懂非懂的点头,然而心里却有些说不清的不是滋味儿。
她这回没再说什么,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