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霄繼續一本正經道:「我當時昏迷,也沒辦法從綁匪那知道什麼有效的信息,應該是因為我被捂住口鼻的時候下意識閉氣了,所以藥效很快就過了,這才有力氣制服葉丙財的。說起來,還是我們集團的法務厲害,讓我不至於蹲局子。」
「你這屬於防衛過當,自然不會追究你的責任。」安覃津淡然回答。
還好他到得早,要是再晚點梁霄鬧出人命,怕是就沒辦法了。
「至於梁奉……」梁霄眼裡掠過一抹暗芒,「按照警方的度,應該也快抓到那兩個綁匪,到時梁奉自然就逃不掉了。正好讓他慶幸兩天,我也可以和他敘敘舊。」
安覃津看出梁霄是另有打算,便不再言語。
梁霄眸光落在桌子旁邊的圍棋棋盤上,感興地問:「安總,平時喜歡下棋嗎?」
「偶爾而已。」
「那安總能賞臉和我下一盤嗎?」
「可以,你先。」
梁霄拾起一枚黑子,赫然放在棋盤正中間。
見梁霄這齣其不意的下法,安覃津不禁蹙眉:「梁霄,你會下嗎?」
「會啊,不然我這個子也不會落在這麼有利的位置了。」
安覃津反應過來:「你下的什麼棋?」
「五子棋。」
安覃津:……
雖然有些無語,但安覃津很快就按照五子棋的下法將一枚白子放在棋盤。
二人你來我往,竟將五子棋也下得滿盤風雲,難分勝負。
梁霄看了看時間:「安總,算平手吧,我要去赴約了。」
安覃津頷。
梁霄離開之後,劉喬進來辦公室匯報工作,看見棋盤快滿了,正打算像往常一樣把黑白子重分好。
劉喬還沒動手呢,安覃津便先冷聲道:「別碰棋盤,留著。」
劉喬一驚,還以為是什麼玄妙的殘局了,畢竟他也略懂圍棋,蹲在一旁認真觀摩了老半天,都沒參透其中奧妙,趕緊抓住機會拍馬屁。
「安總,這個下法真是高深莫測啊,我看了都覺得玄之又玄,受益無窮啊。」
安覃津嫌棄地瞥了劉喬一眼。
「這是五子棋。」
劉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