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除了韩承珏,所有人都感觉到江雪莹不太对劲,一直心不在焉。
只不过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早上被韩承珏气哭才如此。
江雪柔却把她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质疑,愤恨,不甘,后悔,不敢置信。
可是有什么用呢?韩承珏还是那个韩承珏,
那个变数,是她,江雪柔。
韩承珏没骑马,陪着江雪柔坐的马车。
午膳是男女分席,两个人便聊着各自饭桌上的事。
江老爹喝了点酒后,又哭了,说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都被猪拱了。
季铭当时就不高兴了,脸色僵住,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尴尬的脸红。
韩承珏却哈哈大笑,“岳父啊,您种白菜不就是让猪拱的吗?”
这句话一出,上到江祖父,下到江雪浩都愣住了,
片刻后,江老爹从他的话中醒过神,站起身就去找那四十米长的大刀,被江二叔和江雪峥拦了回来。
江淮刚坐下,韩承珏又说:“就是,本世子可没说错。岳父,要小婿说,您就不该种白菜。”
江淮气的又起来去取刀,“谁都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砍了这头猪。”
“哈哈哈,”
江雪柔笑弯了腰,“夫君,你太气人了,我爹那是疼我,舍不得我,你还气他。”
“夫人,不怪我啊,你爹酒品不好,哪有当老子的,在酒桌上哭哭啼啼。”
“我说完他,他就不哭了。他还得感谢我呢。”
“夫君啊,以后你少在我爹面前晃悠。”
否则不是女婿被砍死,就是岳父被气死。
季府的马车内,小两口谁都没说话,江雪莹还在呆,
季铭心情也不好,江老爹说他是猪是一方面。
更多的是他气韩承珏,那人之前当众和他比,把他说的一无是处。
今日对他们夫妻也没多少尊重,怎么说,他们也是他姨姐,姐夫。
就因为他是侯府世子,所有人都轻轻揭过,当没生一样,他心里哪会好受?
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回了府。
?
这边侯府的马车刚停下,就听外头有人吵嚷。
“都麻利些,不知道时间紧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