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壁和各种角落上,早就布好了炸弹,此时闪烁着红灯。
仓库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个女人,脑袋上套着的布套还不能让她闭嘴。
“你们抓我做什么?我是薄彦真手下的人,你们小心丢了狗命!”
温晚栀放下薄严城,脚步沉稳地走过去,一把掀开了布套。
霍玫眼里的愤恨瞬间变为惊慌,很快脸上现出扭曲的神色。
“温晚栀,怎么是你!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温晚栀淡淡一笑,像看路边的一条疯狗。
“你还记得,方姨是怎么死的吗?”
霍玫大惊失色,失声惊叫起来:“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
温晚栀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退后几步,环顾着偌大的仓库。
“当年方姨也是这样吧,一个人在偌大的仓库里,绝望地等死。”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炸弹的倒计时器,尖厉刺耳的滴滴声在仓库里回响着。
“霍玫,你就用这最后的五分钟,忏悔一下自己吧。”
大结局,下本见!
温晚栀带着薄严城快步离开废旧仓库,迅速跃上了门口待命的直升机,迅速离开。
随行的人正要关闭舱门,却被温晚栀伸手拦住了。
她扶着机舱门,螺旋桨卷起的风声和海浪声震耳欲聋。
计时器响起,废旧的仓库火光冲天,代表着霍玫生命体征的数据,就这样归为直线。
温晚栀防风镜下的眼眶湿润了,心里有一根紧绷多年的弦,终于送了下来。
妈,方姨,这些深仇旧怨,终于算是了结了。
薄严城看着舱门口,在风中颤抖着的纤瘦身影,心痛得很。
他伸手揽住温晚栀的肩膀,把人带回了座椅上。
舱门关闭,薄严城沉默着帮出神的女人系好安全带。
直升机轰鸣的噪声中,他低下头,吻了吻温晚栀冰凉的额头,把人揽在臂弯里。
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直升机降落在霍家的货轮上,舱门打开,雇佣兵粗重的脚步声响起,却被男人给了个冷厉的眼神警告。
温晚栀已经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了,此时正靠在薄严城臂弯里,睡得很沉。
很快,停机坪上除了机械的轰鸣声,一片沉寂。
甲板上也不再忙乱,人高马大的雇佣兵都放轻了脚步,样子滑稽得很。
薄严城把人放回窄小的船舱客房,里面设施完备,但很简陋。
毕竟这是霍家跑货的船,能有个踏踏实实休息的地方就不容易了。
薄严城把温晚栀安顿好,依依不舍地去了浴室,收拾好自己,出门往控制室去。
男人步履带风,刚一进门,指挥官都起身行礼。
薄严城摆摆手:“感谢各位及时援应。”
总指挥恭敬行礼:“薄先生客气了,让您负伤,也是我们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