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两天去牢里探望王轩,那人被打得……惨不忍睹啊。
王鹏举浑浊的老眼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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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到风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银子解决不了这事的意思。”
余笙也不同他们绕弯子,说得十分简单直接。
“想摆个不能用银子解决的姿态,再漫天要价?”
王鹏举用‘我早已看穿了你这些小心思’的眼神看着余笙,“别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你开价,我给钱,咱们简单些,把这事揭过,只当什么都没生过。”
有上次锦绣衣庄的事在。
王老爷深信余笙是个唯利是图的贪财之人。
上次都能用银子解决。
这次一样也能。
“王老爷都这么说了,大小姐还在犹豫什么?”
余四爷见余笙有点软硬不吃的意思,连忙开口劝道:“王老爷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你要多少银子,王家都给。”
王鹏举膝下无子,就王轩这么一个侄子是自小养在身边。
跟自个儿儿子也差不多了。
余四爷劝余笙:“就算王公子吃牢饭,对余家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还不如拿银子私了,更何况你这案子真要判,结果还指不定是什么样……”
余二爷听得越火大,当即拍案而起,要怒骂这个蠢老四三百句。
却听余笙适时开口道:“不是什么事都要用好处衡量的。”
她说:“王轩拦路劫财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全,衙门要判,一个白昼抢劫罪怎么都跑不了。
我朝律法明令,白昼抢劫者,也没抢到财物的,也要判刑三年,杖刑一百,脸上刺黥。”
……
我朝律法明令,白昼抢劫者,也没抢到财物的,也要判刑三年,杖刑一百,脸上刺黥。”
脸上‘抢夺’二字,涂上黑炭,以后一辈子也洗不掉,会成为毕生之耻。
王鹏举这么急着赶来拿钱了事,也怕王轩后半生就这样毁于一旦。
偏偏他好日子过得久了,看不上余家,也看不起余笙这个年纪轻轻就掌家的大小姐。
一上来就让状师拿话吓唬人,说着这案子判不成,再拿银子说事。
一副高高在上,怕麻烦才拿银子跟你私了的姿态。
偏偏此时,已经不是上回锦绣衣庄被烧的时候了。
余笙这次寸步不让,“想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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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