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暮州用赤幽劍對著黑衣人說道:「說,貴妃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喘著氣回答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們?」他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玩意。
桑逸辰見狀,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黑衣人哼了一聲,下一秒……
「嘭!!!」
桑暮州和桑逸辰他們面前突然炸出一團煙霧,他們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桑暮州捂著口鼻罵道:「我去!咳咳咳!!!這傢伙,咳咳咳!!!」
黑衣人見這倆兄弟被煙霧嗆的難受,剛想離開時,結果被剛從寢殿出來的周卿燃發現。
「攔住他!!!」喊話的正是桑逸辰,周卿燃沒有猶豫,他立刻拔劍朝那黑衣人揮了過去。
那黑衣人嘖了一聲,不耐煩道:「真是麻煩,又來一個!」黑衣人說完,又從兜里掏出一顆煙霧彈朝身後的周卿燃扔過去,周卿燃下意識的捂住口鼻對外面的土兵喊道:「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映月宮外的土兵聽見楚王的命令,他們看到那黑衣人,手持著長槍沖了上去,院子裡的動靜太大,驚動了在寢殿裡的皇帝和秦王。
他們聽見動靜跑出來喊道:「怎麼回事!!!」
煙霧散開後,那個黑衣人已經離開了,皇帝見院子裡的三人狼狽的樣子,於是,他開口問道:「三皇弟,樓主,閣主,剛才發生了什麼?」
桑逸辰收起魚骨鞭,向皇帝解釋道:「回皇上,剛剛……咳咳咳!!!」桑逸辰剛想解釋,結果又難受的咳了幾下,周卿燃見狀來,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背,對他說道:「還是我來說吧。」
周卿燃將剛才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皇上一聽瞬間顏大怒道:「什麼!刺殺貴妃,好大膽子!來人啊!」
這時,一群土兵進來對周卿燃說道:「三王爺,那個人的身手太矯健,我們兄弟幾個都追不上他,他現在正在往城外郊區的方向跑去。」
周卿燃問道:「郊區的哪個方向?」
其中一個土兵說道:「霧林。」
桑暮州他一聽到霧林,就想起幾天前追聶媃的場面……
這時,皇帝周霆玄正要下令,讓人前往郊區霧林將那人給抓回來時,突然有一個聲音道:「沒用的。」
皇帝周霆玄看向桑暮州問道:「桑閣主這是何意?」
「那片樹林地勢複雜,那個人逃往那片樹林無非就是他比較熟悉裡面的地形,霧林里的灌木叢很茂盛,普通人進去要是不熟悉裡面的地形,要是稍不注意,運氣好只是掉進了深坑又或者陷入了沼澤那倒還好,要是不小心走進了深處迷霧區,那可就得小心了。因為,那片霧,不僅可以迷惑人的心智,要是心智不穩,想出來的話,估計會有些難。」
「這……」皇帝聽桑暮州這麼一說,他猶豫了一會,隨即,他向禁衛軍吩咐,加強皇宮的防禦。
……
那黑衣人進了那片樹林後便脫下身上的夜行衣丟進了沼澤里,處理完身後的傷疤後,他在樹林裡走了一會,很快他就來到了一棵大樹下,隨即,他將樹下的大石頭推開,走進了地下室,他來到地下室盡頭的房間,他打開門走了進去,對面前的秦婉茹作揖說道:「夫人,映月宮那邊處理好了,沒個幾天時間,他們估計查不出什麼。」
「那……狐王他是什麼反應?」秦婉茹問道。
那人低頭說道:「恕屬下沒用,屬下看不出他是什麼反應,只是感覺,他用鞭子抽我的時候並沒有下死手。」
秦婉茹她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夫人,那我現在,還需要做什麼?」
秦婉茹她忽然想起了左燃,連忙對他吩咐道:「左燃從昨天到現在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阿顧,這幾天你去找找看。」
「是!」阿顧說完離開了地下室。
阿顧離開後,秦婉茹起身來到屏風後的一扇小門前,她深吸一口氣,隨即,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的不怎麼大,就只簡單的擺了一張供桌,供桌上還立了一個墓碑,上面還寫著「秦婉清之位。」
秦婉茹來到供桌前拿起那塊墓碑擦了擦便擺了回去,隨即,她點上幾根香插在香爐上,她看了一會墓碑,輕輕的對墓碑說道:「姐姐,我很抱歉,沒照顧好聶媃,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到復活術了,咱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
貴妃遇刺後,為了防止意外再次發生,皇宮裡的戒備加強了許多,宮裡到處都是禁衛軍,這陣仗……刺客來了估計都得汗流浹背。
至於貴妃遇害這一事件,皇帝本來是想讓桑二兄弟幫忙調查一下,桑逸辰他本來是想拒絕的,奈何桑暮州卻是一下子就答應了皇帝的請求,他無奈只好也答應了下來。
桑逸辰和桑暮州他們離開了皇宮回到了月樓,回到月樓的桑暮州已經累得不行了,他寬衣解帶,剛躺在榻上想著剛才在映月宮,與那黑衣人交手的畫面,然而,他想了很久卻是想不出哪裡不對勁,這讓他很是煩躁。於是,他抱著自已的狐尾扣了扣,繼續回憶了起來。
這時,有一道雷在桑暮州的耳邊響起。
桑暮州他嚇得收起了狐尾,看向外面心想道:「什麼情況???」
就在桑暮州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有一道雷聲在他耳邊炸開,而且,這道雷聲比剛才還要響,他頓時嚇得從床上起身,來到露台上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