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回头望了望还站在原地的萨日莎:“都到营地门口了,你还转回头接我做什么?”
“顺路。”
“都进家门口了,还说什么顺路……这话都没说两句呢,地方都到了。”
林昭昭坐在马背上望着栓马的男人,“人家萨日莎为了迎接我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你这样一声不吭把我带走了,实在是有些失礼。”
“失礼?”
旭烈格尔伸出手臂,让林昭昭扶着下马,“男女授受不亲,洛初没听过?”
“你……”
林昭昭为自己辩解,“虽然我扮的是女人,但我也是有君子风度的,言行从未逾矩!”
“都抱一起了还不逾矩?”
旭烈格尔说。
“萨日莎把当我是老师,一时情难自已。”
林昭昭说,“而且是她抱我,我又没抱她。”
“情难自已吗?”
旭烈格尔掀开门帘。
“不然呢?我难道还当着所有人面将她推开不成?”
林昭昭也是不明白,跟在旭烈格尔身后,“真是奇了怪了,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醋?萨日莎心悦的是谁,还要我说明白咯?”
旭烈格尔抿了抿唇说:“我不喜欢她,我也没和她抱在一起。”
“前脚才进家门,后脚就来找我茬。”
林昭昭觉得旭烈格尔很不讲道理,“之前分种子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萨日莎还和我成宿待在一个毡包里。你那时候怎么不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成体统啊!”
“那时我不知道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又不是禽|兽!”
林昭昭感觉自己高洁的人品被质疑了,没好气地说,“我可不像有的人三天两头的|情……”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转过身,摁住他的肩膀。一节节细硬的辫贴在林昭昭的脸上,男人将头埋在他脖子里,就是一阵肆无忌惮地啃咬。
“光天白日的什么骚!你是属狗的吗?老是咬人干什么!”
“不是洛初说三天两头就要|情,我以为你在点我。”
“点你个头啊!”
林昭昭微微喘气,手里进拽着男人的辫,“前几日留下的印子还没消,你又咬……让我怎么见人……”
“见不了人就别见了。”
男人哑着声说。他巴不得将眼前的人锁起来,除了自己,谁都不准靠近。
“说什么屁话呢!起开!”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林昭昭终于将趴在自己肩上的人给推开了。
“疯了吧你。”
林昭昭捂着自己的脖子,手下触感又湿又热,骂道,“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连沐浴的功法都没有,你也不嫌啃了一嘴脏泥。”
“不嫌。”
男人抹了抹嘴角,似乎还在回味。
真是个狗东西。林昭昭瞪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他以前也没现男人有这种癖好。
“阿古苏,我要沐浴。”
林昭昭对毡包外的妇人说完又回来,见旭烈格尔还在盯着他。
“干什么?我如今和阿古苏说句话也不行了?”
林昭昭撇了
撇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