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你,还强行要求我不许对别人有感情,我跟我哥……说家人你不信,说爱情你肯定又要生气……大少爷,就想跟我闹脾气?我怎么哄你才满意。”
到后面封谦给自己火讲灭了,他在某个瞬间顿悟佘九涟到底在什么疯——酸气嗞哇往上冒,还偏被自尊那张大面皮盖着流不出去,别扭的要命。
换别人这么作封谦该骂矫情的傻逼了,当然对佘九涟他也这样偷摸在心底骂,不过骂完回味一遍又品出点不太好形容的感觉。
有点爽。
一种类似于现成天装逼做范的太子爷居然有天要跪地上主动给他这种无名小辈提鞋的心情,俗称小人得志——
操,好变态。
他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爽?
“你笑什么?”
佘九涟眉心皱起,被情欲熏染过的脸多了几分活气。
以前没仔细看过,今天一打量,这要不是个带把的,脾气再好点,别说,还真挺符合封谦取向。
他忍不住夹紧,惹得身上人低喘,紧接着就被快而狠地教育了,前列腺被多次重重碾过,给他刺激得几乎窒息。
做爱强度太过,为了避免被硬生生操晕过去,封谦不得不从快感的潮水中抽出一缕神志,想尽办法哄他怪脾气室友别再折腾他:“喊你小心肝小宝贝好老公……”
操得狠了,他得断一会儿喘两声才能继续瞎编:“……说你是我此生唯一,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高不高兴?”
佘九涟不理会,居高临下斜睨他,嘴角紧绷成线。
“佘九涟,”
封谦微阖着眼喊他名字,恶劣地笑笑,“你平时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谁也看不起,人家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
剩的话没机会污染佘九涟的耳朵,他被扣住脖子压进枕头里接吻,牙齿磕碰,唇舌交缠,亲得黏糊,后来射精时大脑一片空白,高潮带来的耳鸣掩过所有声音,独留耳边一句沙哑问话。
“只有你知道,满意了?”
灭顶的快感差点把封谦吞没,链子全部解开,他溺死在欲望中来不及爬出就被拖着卷入下一轮情潮。
最后佘九涟不知从哪摸出来个东西往他小拇指上套,卡得很紧,轻易摘不掉。
烦人的性事刚结束,封谦快累晕过去,随便扫了眼没太在意。
一个戒指而已。
……
?
玻璃戒指?
封谦眼眶倏地睁大,腰不痛腿不酸,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眼睛快粘手上去。
前几天他就想佘九涟怎么会知道照片上的初恋不是女孩,难不成私下雇人查过。
终于真相大白,搞半天他才是渣男。
糟糕。
封谦慌了神,一点不敢看佘九涟,心知现在回被窝只有面面相觑尴尬难言的份,他乱作一团,像只偷吃鱼干被现的贼猫,背过身扶墙尽全往门口挪。
“回来。”
懒散的命令自身后传来,佘九涟靠在床头,半条长腿屈起,指尖轻叩:“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封谦,回来。”
封谦僵硬回头,迟来的痛感迫使他软了腿顺墙往下滑,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佘九涟朝他一步步靠近,蹲下,然后包住他的手攥成拳头,说心脏只有这么大。
对视那一刻,封谦看到自己无路可逃的结果。
“现在它跳的很快。”
他被佘九涟从墙角提回床上,冰凉的脸颊贴近胸腔,似一把淬了毒的冰刃寸寸割开皮肉,把封谦努力藏起的情绪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