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摸摸后脑勺“亲大伯哎,我这人吧,认亲不认理儿,哪怕您与整个外界都有仇怨,只要您对我好,我就记着您的好,站您这边儿。”
“所以吧,您要是真不幸被俘,站在我面前对峙。”
“我估计啊,下场多半是咱爷俩一起去黄泉喝茶。”
掏了些外界的茶叶摆桌上“为了您大侄儿的人身安全,您老人家尽量保护好您自己个儿,可别拖累我呢。”
话里话外透着关心。
赵老四哪能听不出来云牧的心意,定定的看了会儿云牧。
说者随意,听者由心。
有的时候,慷慨激昂的陈词远没有随心闲话来的更有说服力。
于赵老四,云牧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这番话才像是家人说的话。
赵老四老怀大慰,严肃提醒道“总之,一点惊鸿影是给你防备突袭使用的,切莫轻易展露人前。”
“得嘞”
,云牧笑嘻嘻的答应一声。
“随我去后内府,我与你试试手,纸上谈兵是摸不出门道的。”
这一练手,便是一整晚。
天刚蒙蒙亮,爷俩蹲坐墙边,喝着云牧的新茶聊着天。
“其实最好的练手功法,当属你二伯的掌法,若是能在他的掌下来去如风,你便可以出师了,可惜书山有禁令,两种功法的持有人严令争斗。”
“严令争斗?那我与七叔?”
赵老四指着云牧胸口“你施展看看。”
云牧疑惑的扯开胸前衣物,轻拍桃花。
这一拍,嗯哼,原本胸前的粉色梅花,不知何时被一头玄武的印记所覆盖“这是?”
“这是警告,再来一次你就废了。”
“明白了,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茬。”
“对了四伯,那二伯的功法是叫个啥名啊。”
赵老四直言道“王老二的术法名唤风满落叶生,掌出,若秋风扫落叶,转瞬即可淹没十里长街。”
“从另一方面来说,当属克制我等的一点飞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