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不敌众,最后,男人像过街老鼠一般,灰溜溜地逃走了。
夜晚已然降临,稽雁行接过粉丝递来的信,语气柔和:“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太晚了,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苏晓晓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竖起大拇指,夸道:“雁子,你刚刚太帅了,不愧是€€€€!”
不愧是我们的好大儿!
“不愧是稽雁行!”
夜色飘落,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旁,阮钰正垂眸看线状的彩色车流,城市变幻的灯光撒在他脸上,映出妖治却冰冷的面容。
“你找到他了?”
阮淑穆双手抱臂,浓密的卷铺在肩膀两侧。
“找到了,窜到摩洛哥去了。”
阮钰的眼神没什么变化,他松了松系紧的蓝色领带,“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跟着旅行团,假装游客拍风景照。”
阮淑穆点点头:“跑去那么远的地方?看来他很怕的。”
“我又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他怕我什么,况且€€€€”
阮钰拖长尾音,片刻后,慢悠悠道,“他给我使绊子那会,就应该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确实。但你怎么会被他摆一道?莫非好日子过得太久,掉以轻心了。”
阮淑穆皱起细长的眉,比起母亲,她更像一位严厉的师长,“也罢,当做一次经验教训,但我希望只有这一次。”
阮钰掀起眼皮,眼神冷冽,他盯着落地窗里的倒影,寒声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阮淑穆点点头,明艳的脸上又关上笑,她哼笑一声,偏头看身侧的儿子,尾音带笑:“也别做得太过了,他毕竟、是你的弟弟。”
阮钰也勾起嘴角,尽管眼底毫无笑意,他的右手斜插进口袋中,转身朝奢华的办公桌走去,“哒哒”
的脚步声在诺大的办公室回响,显出几分会议。
他抽出一沓被标记过的文件,甩在办公桌上,嗓音飘渺:“我只是给他一份‘惊喜’,但我有一点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是太愚蠢,还是他父亲的指使?”
阮淑穆没有马上应声,过了片刻,她谑声说:“是他太蠢,不至于是你父亲指使。”
“您是觉得,父亲还顾忌我们的父子之情?”
阮钰嘴上称呼父亲,但他和阮淑穆都清楚,对阮钰而言,不管是所谓的父亲还是父子之情,都不值钱。
“不是,你父亲身份特殊,又轮到换届,他多少要爱惜羽毛,退一步说,这么蠢的做法,实在不像你父亲的作风。”
“换届?”
阮钰提炼出重点,“那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
“刚好没空管你弟弟。”
“那我就更应该给他一份大礼了。”
聊完正事,阮淑穆身份一转,关心起阮钰的私生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