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白白可没心思去细听,她正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食欲,虽然肢体控制住了,但显然内脏不受中央调控。她的心正在翻着跟头,载歌载舞的蹦达着。
“礼毕。可以了。”
朱栋默念完后,便站起身说道。
知道这句话对于喜白白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去饭店里点完红烧肉,而小二端着肉香扑鼻的大菜朝你招呼:“客官,肉来咧!”
然后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现在此处出现诸如“此处省略xxx字”
,那么笔者肯定会被喜白白一个过肩摔然后被脚慢慢碾死。所以笔者出于自卫考虑也避免死相过于影响市容,当然会给喜白白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于是喜白白在听完这句话后,立马仰头四十五度角,露出一个无比骚包的笑容,小宇宙在一瞬间爆发。她跳着脚朝朱栋往床上一扑,砸吧砸吧嘴便冲最殷红的两片小红肠咬去。
咬到难舍难分之际,喜白白突然收回舌头,粗鲁的翻开他的小背心,直取朱栋胸前两朵挺立的小珠子。朱栋低沉的呻吟一声后,一手用力的锁住喜白白正不安分乱摸的小手,一手扣住她的肩头,翻过身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喜白白被一时局势的逆转弄的挫败,但混沌的思维已经完全盖过了她的蛋腚装13气质,而那王八气场也早不知道跑到哪里歇凉了。
此时的她只是下意识的用满是火光的眸子瞪向压住她攻势的朱栋,他的发垂落在额上,眼睫微微的动着,眼睛下垂,唇角浮现了一个可以说模糊得近乎没有的笑容。
而朱栋那微微渗透过她丝绸睡衣的体温,还有那带着挑逗的手指正一点一点像暗藏的火一样的温度熨贴着她的肌肤某处,温暖着,侵占着,也带起她一点烧着般的疼痛。
惹得身下的喜白白娇躯一颤,她皱起眉头,更加恼怒的瞪着他。
“我要先攻你……”
喜白白声音在嗓子里被扯得薄薄的。
那个原本冰冷着脸的朱栋此刻也泛起潮红,在她的颈子后面呼吸着,起伏的胸膛里听的清清楚楚的心跳。
“你只有受着的份。”
朱栋微微喘息着,声音笃定而灼热的道。
他的欲念已如燎原之势席卷了过来,唇舌沿着喜白白的锁骨一路而下,手指有些笨拙的解着她睡衣的带子。她感到燥热与不耐,然后一只手伸过来大力扯开了自己的睡衣带子,露出一片雪白之上的玲珑尤物。
“那个方启乐也这样碰过你吗?”
朱栋沙哑着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她心里莫名一阵失落,皱起眉,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但不管你以前怎么样,我不在乎,不过我要你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然后他炽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唇,手臂用力地抱住她的身躯。
她被温暖了的躯体紧贴着他扭动着,他的思维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喜白白的脸,幽黄的床头灯光在她的潮红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微微扬起的唇角似在向他宣告她的快乐。
侵略和征服,温情而忍耐,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挑逗着,缠绵到极致的吻温柔侵入到极致的拥抱占有,一点点一寸寸烧尽起彼此的欲望。
然后随着他的牙越咬越紧,而她的呼吸也渐渐地微弱了,在喘息中,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肌肤。激烈的最后挺近后,朱栋低吼一声满足的抱住了身下香汗淋漓的喜白白。
而此时半醒半迷糊的她,迷离着双眼,带着灿烂的笑容,下意识的舔舔嘴唇,似在回味肉香,喃喃说了句:
“掌柜,味道不错,结账~”
耍你没商量
太阳当空照,风儿对你笑。
话说喜白白翻身猛然坐起,看到手搂住她的朱栋还睡的正香,薄唇诱人,喜白白下意识的咬了一口。
然后朱栋似有所感觉,嘤咛一声,喜白白心听的一酥,正待俯身再来个全套,但眼睛余光却瞟到枕头旁手机上的时间,顿时感觉脑袋炸开了,礼拜二,10点整。
喜白白长叹一声,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红烧肉,尤其是这么正点的红烧付出的代价就是她已经迟到了。
她然内心狂躁彪悍,但对待工作却是严肃一丝不苟的,在通程待了三年,从未迟到过。所以,这侧面反映了昨晚喜白白吃的有多么享受,多么忘情。
喜白白被子一掀要下床,手却被身后的人有力握住,朱栋揉揉眼睛坐起身,双臂将喜白白搂了过去。喜白白被搂的身体一僵,上班的事顿时抛到九霄云外,脑子一当,嘴角便抽搐的笑起来,故作娇柔的蹭了蹭朱栋的胸膛。
“老婆,你干嘛去?”
朱栋声音带点迷糊,却格外的磁性诱人。
她一听,这才想起上班的事,触电般的弹开朱栋的怀抱,跳下床,抄起地上的内衣裤就穿。
她边穿边嘶嚎着:“我迟到了,我要去上班了!”
朱栋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靠在枕头上,“反正都迟到了,不如干脆请假好了。”
喜白白一听,愤慨的用小银牙撕扯着手里物件,“那怎么行!我可是职业女性,是本市市场界的栋梁,是国家四有五好青年,是八荣八耻……”
朱栋皱皱眉打断她,“这些和你不去上班有关系吗?”
喜白白眉毛一抬,挺胸,标准的一副世界没了她就不会转的姿态,嗯哼两声,正要开始长篇大论,手机却很不给面子的开唱:
“你妈喊你洗白白回家吃饭……”
“喂~”
喜白白接起电话,看见屏幕上显示是呆呆,笑眯眯问:“呆呆,今天有空打电话我啊,你回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