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啊!绝对不行!
连忙急急抽出手指,举起身下那个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紫涨分身,对准了朝思慕想的阎罗的小菊花,使劲就往前一推。
“啊——!”
阎罗没防备好,痛得大叫一声,刹时惨白了脸。
傲庭卓停了一会儿,亲亲阎罗沁汗的饱满额头,说道:“不行,我实在忍不住了,要动了!”
说完便开始了一阵阵疯狂的抽插运动。
阎罗黑了脸,咬着牙,不吭声,顶住。
小穴抽多了一阵,也便顺畅了些,不似刚开始那么紧绷磨人,也能入得更深抽得更快了!
傲庭卓一激动,就将自己的心声不小心念叨了出来:“太……太他妈的舒服了,老子……啊……老子从没这么舒服过……下次……下次还要……插……”
阎美人瞪着身上这个似操练的野蛮人,又爱又恨得眼睛冒烟,不禁呻吟道:“没……没有下次了……这么烂的技术……啊……没有……下次……”
这番话一下刺激到了正兴奋中的傲某人,遂激起化身野兽的傲某人的愈加旺盛的情欲和征服欲来。
傲庭卓当时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了下次,那这次一定要插个够本。
插他个畅快淋漓!
把一辈子的份全他妈的给一夜插完!
相信,如果阎罗知道他的宝贝卓卓听了他的这句话后会是这种恐怖想法的话,那句刺激某人的话语一定百分百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是夜,傲庭卓家的灯光一路从客厅断断续续亮到走廊、卧室、浴室、乃至屋顶的阁楼中。
而让人会脸红心跳的压抑呻吟和嘶吼声,伴随着一阵阵古怪的撞击声,则甚至曾经到达过阁楼外面那毫无遮拦的露天阳台。
当第二天,傲庭卓被窗外院中树丫上新做窝的小鸟唧唧喳喳吵醒,幸福地翻开盖在自己和阎罗身上的被子,开心地欣赏爱人沐浴在晨光下的美丽赤裸躯体时,那倏然而起的一脸惊恐表情则成了鲜明的川剧变脸。
恩,变脸的速度之快直可以媲美川剧“变脸王”
王道正了。
“坏了,这下真的坏了!”
傲庭卓看着阎罗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此刻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
四个字来形容了,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举动,想到这位阎家的阎少爷到时候有可能会对自己采取的某些报复手段,心中忍不住一阵寒颤一阵发冷,于是脚步一点点一点点地开始往门外飘。
脑中只有一个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