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火请讲不必置喙,覆同宗同族,凡事必允。
姜石启开口说道:两纪年前,吾之先祖乘螺舟过星海道访神洲祖地,时不闻归,真行子可曾耳闻?
李孬想了想,没听无华子说过啊!两纪年就是两千年前,无华子只讲过两千年前始皇嬴政曾经见过神人叫宛渠之民,可日行万里,不寿者活八百载,居轩辕之丘万里之外。
这帮人可给人嬴政忽悠坏了,忽悠一通,这帮人没影了,始皇帝当真了,命方术士给自己炼制长生丹药,同时你们还得给我去寻访仙山,满世界的给我去找仙人仙药,完不成任务一个也别想活,结果任何没完成,负责炼制长生丹的俩头一看,眼下这情况加上秦老板的为人,自己死就死了,毕竟这工作有风险,但老板生气容易诛人九族,这受不了呀!两人一合计,跑吧举族搬迁,找个旮旯再也不出来了。
这两家人是跑了,班也不上了,算是和老板彻底失联了,秦老板恼了,活没干成不说,拿了经费你跑了,你九族找不着,那好找你同行问问,看你猫那了。
当年的咸阳乃至全国方术士们算是倒霉了,有一个算一个全抓,抓起就审问,认识鹅家炼丹的那俩人不?知道他们在哪不?这一审几百号方术土与之有旧,但都不知道人去哪了,秦老板大怒,全不知是吧!好得很,“挖坑,全埋了”
!
这怕就是后世口中的“坑儒”
,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术士罢了。有坑儒在说“焚书”
,因为这属于一套词,焚书坑儒吗!
秦老板争伐六国大一统之后,权力有了而且绝对控制,就寻思着这思想也得统一,于是穿了个局儿,酒局之上儒生大谈国事,言秦总啊你得学那破产的周老板,人家虽然破产了,但人家那分封制度可不赖,各地都是分公司管理方便。这时总经理“李斯”
跳出来了,大骂曰:放你娘的狗臭屁,那他妈都让分公司搞破产了,有什么好的,你这书读狗肚里了,我主张各地改成“办事处”
,总公司统一管理,秦老板有绝对的话语权,同时制定统一的规章制度,以前的统统焚毁!
秦老板一听这行啊!除了我家的可流传,以前谁家的都不好使,谁敢私自在传,有罪,全给你烧了!
“不知尊祖名讳是……”
?李孬回了回神,这才问道。
“姜姓,复字宛渠”
。
“卧槽”
!难道始皇帝所遇“宛渠之民”
正是这帮人,那太巧了,无华子曾言,这帮人可是不止只到了秦国,忽悠完始皇帝那可是一路向北,遇罴人国,形似熊而人面,须赤色,兽语,遇人呼“呜呜啦”
。寒而转西行,有雅人国。巴达国。比期国,人形金碧目皮素,遇人呼“唉油油”
,有神,人形善诸道之力,可御雷电,不从,宛渠之民伐而殁,覆折南行,遇极燥之洲,无人国,兽众,有异兽而人形,青皂如夜,居穴洞其性淫,遇人呼“哈哈呜”
。
总之这帮人在当年的地球上那是好一通乱转,遇上听话又热情的友好交流一下,留点好处,如果是女性长得又符合审美有可能……。
凡是不听话的或言有神者,一字“伐”
。
海上遇异舟,逐伐而去,后在不曾闻。这些人当年离秦时有数十方术士随。
也就是说,姜石启这位祖宗带着一帮人先是找了秦始皇,见这秦始皇就是一凡人,可能觉得没什么意思,忽悠了一下,不仅忽悠了秦始皇,还捎带脚忽悠走了一大群术士,寻思着来都来了,那就转转,遇上热情好客的人,好好聊聊,走时留点好处,碰上个漂亮娘们那就晚一天在走。
遇上那些不听话,且自称自己这边有神灵的人,敢称神?直接开干,打死了算!最后在海上可能是是上外星飞船了,追着人打去了,一去不返,两千多年了没动静,可能是赢了,但不想回来了,也可能认人给干挺了,回不来了。
李孬心里暗自思量,这怎么跟人说呢,见是没见过,但听说过,你那祖宗闲的没事追外星人干架去了,一直没回来。这不叫人话呀,人家问肯定是有念想,这么说在没人情味了!
“易曾闻秦时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始皇曰神人!见始皇帝言之甚喜,后游神洲,海上遇异舟,逐之而去”
!事境两千余载唯真不辩!
姜石启点了点头,“原事如此,…………”
两千年前因姜宛渠没有能按时回归,有人就说了姜祖人没有听帝令,私逃神洲,所以姜姓之人民不能在当族长了,因为姜祖背叛了炎帝,应该让风姓的大祭祀来当。为了这事姜石启还有点埋怨自己的祖先,现在一听是这么回事,改天找风来回说道说道!
人家族内之事,李孬不好插嘴,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酒宴摆上桌,李孬一瞅比风来回弄的好,全是肉,四人满饮一角,李孬看看这角,三条腿,扁口两头微跷,角身有花纹,有个十二公分高,造得还挺好看。酒是黄酒,有人说酿酒的是杜康,其实炎帝才是,炎帝神农氏当年现了一种植物叫黄精,炎帝把黄精煮熟了放到了一个瓶里,忘了。等过了几个月想起来后打开一看,瓶里有黄亮亮的水,炎帝胆多大,伸手就尝,唉呀!如此美妙的味道,后来把黄精和米煮熟一起装瓶酿出来的东西叫黄酒或米酒,食之有益。
李孬看看姜石启,见他拿着肉捧着刀,咔咔一顿炫,时不时的用手指头蘸一蘸旁边的小碟子。
“啊”
,李孬恍然,开动。
姜石承端起一杯,“盛饮”
!
这米酒入口并无辛辣之气,甜滋滋儿极易入喉。
这么说吧!开始是姜氏兄弟频频举杯,后来就换李孬和江大浪了。喝着喝着就较上劲了,姜石承更是唤来舞姬助兴,穿着清凉个个貌美,气氛当时就上去了!四个人喝的更来劲了,推杯换盏,往来不休。四人与姬同舞,一时间这帐内热情如火,嘤笑连连。
二十多年来,李孬从未如此放肆,心内戒备全无,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放荡着,憧憬着……
次日,李孬转醒,头昏沉四肢软,暗通:这米酒还挺有劲。忽然感觉自己的怀里搂了个人,李孬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