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带你去。”
司郁儿咬牙切齿的应下。
她知道,她今天被眼前这人给威胁了。
这人拿她的命威胁她。
挟恩图报,可恶之极。
这样的救命之恩,她是不想报的。
可是,望着沈觉明笑得春风和煦却幽深无比的眸子,她却不敢反悔耍赖。
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待会儿把这人带到哥哥面前,定要哥哥好好收拾他一顿。
少女的心思,总是写在脸上,沈觉明一眼便看出司郁儿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但他并不拆穿。
他丝毫不惧的跟上了司郁儿。
因为,他笃定他带给司立宴的利益,足以司立宴放下一切成见,与他握手言欢,愉快合作。
而屋内,司纯见祁森闻拉着沈觉明一起出了门,心里便一直担忧、不安。
这两个凑到一块,铁定不会和平相处,以祁森闻的脾气,很可能还会动手。
可眼下她不能下床,她也没法阻止。
唯有在心里祈祷,祈祷管小言能适时出现救场。
“小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点心绪不宁。”
外婆最懂司纯,一眼便看出司纯心里在想事儿。
“我,我在想上午的比赛。”
司纯只能拿别的来说事,再则,她心里确实也一直压着上午赛马之事。
因为最后的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她心有愧。
“外婆,对不起,怪我最后分了神,没能一举帮您夺下虞美人印。现在我已确诊有孕,下一场与司立宴的二人赛,恐怕不能参加了。”
不参赛,便会被判主动弃权,相当于把虞美人印,拱手让人。
“小纯,已经生的事,再怎么自责,都是徒添烦恼。”
外婆正色道:“眼下,一切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为重,接下来的比赛肯定是不能再继续了,但这不代表我们就会失去虞美人印。”
司纯立即反问:“怎么说?”
看来事情还有余地。
外婆回答道:“之前你与司立宴同时夺冠时,我那六弟便提出过让你们二人一起执掌虞美人印,只是当时我没答应。现下,我若主动找他再商议此事,他必然欣喜,一口答应。”
“执掌?”
司纯却在这两字上听出了非同寻常,“外婆,你实话告诉我,这虞美人印,到底代表着什么?”
一枚私印而已,竟然能动用“执掌”
二字。
而且,早在上午的那场比赛时,司纯就已经现问题:所有的人都太拼命了。
就为了这一枚小小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