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老爷子拉了一车纸皮废品回来,一个不小心把那公子哥的车刮了,那公子哥本就在气头上,凶巴巴地骂了这老爷子一顿。”
“然后那公子哥又说他的车花了两百万买的豪车,张口就要这老爷子赔1o万,我的老天嘞,老头哪有那么多钱赔啊,都跪下来给那公子哥磕破头了,公子哥还不依不饶的,还缺德地踢了老头一脚。”
三人听到这里,愤怒充满了胸腔。
沈倩忿忿地道:“卧槽!那渣滓把老爷爷当出气筒了了吧?!”
房东阿姨道:“那不是吗?见老爷子死活拿不出钱,后来那个公子哥打了个电话,就查出来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就威胁着说要找到老爷子的两个儿子赔钱给他,老爷子肯定是怕了,就跟那公子哥说可以立欠条,又说一定会尽快借钱和存钱赔给他。”
“最后,我们就看着那公子哥得意洋洋地写了一张欠条,让老爷子签了字,这才暂时放过了老爷子,听他们说,这段时间老爷子每天很早出去,很晚才回来,每天拉了好多纸皮废品回来。”
说着,房东阿姨叹了叹气:“我看啊,可能就是过度劳累搞的,实在是可怜。”
姜漱压着心里的愤怒,问道:“那个女孩呢?她有没有出来为老爷爷说句话?”
房东阿姨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他们说,自从那天看到那女孩拒绝了那个公子哥之后,就没有见到那女孩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起来了。”
张果皱了皱眉,“故意躲起来不太好吧?”
“谁知道呢?唉,不说了,你们也赶紧走吧,我关门了。”
房东阿姨道。
姜漱连忙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阿姨,你还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和那个公子哥的名字吗?”
房东阿姨点了点头:“记得车牌号,当时有人特意说了句车牌号,但是没有听到那个公子哥叫什么名字。”
房东阿姨接着说了车牌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