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
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第二天的早晨终于姗姗来迟,杜白有些疲惫的醒来。在她逐渐恢复意识之后,她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有些肿痛。她有些迟疑的想要开口,但是她现自己的嗓音似乎已经因为昨晚不停的呻吟和求饶,早就变得沙哑。
但是杜白仍旧忍耐着自己沙哑的嗓音努力开口:“今…咳咳,今天你为什么不准时六点半起来了。你难道怕我跑了吗?”
然后杜白停了停,休息了一下嗓音之后继续,“你怕我逃跑吗?你给我拴着这个铁链,我根本不可能……”
“宝贝…我当然知道不可能”
白澄云眼里有些宠溺的摸了下杜白的头,然后感叹了一下,“你还有精力来抱怨我,看来你现在身体自从上次之后的确好了许多。”
说着,白澄云稍微侧身,拿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她亲上了杜白的唇。杜白惊讶的现白澄云竟然还在这次的接吻中渡进来一颗味道清甜的润喉片。润喉片在口腔内立刻化开,释放出一些让喉咙舒适的气味。
杜白还因为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而稍稍有些出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凉,原来白澄云掀开了被子。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往自己赤裸在外的身体看去的时候,她突然也感觉到了什么随后她惊呼:“你!”
“是的……宝贝”
白澄云再次轻啄了一下她宝贝湿润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杜白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贞操带锁,上面甚至还奢靡的镶嵌了一个妖冶的小宝石。那个天蓝色的宝石在白天无遮无拦的日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这样的举动,让本觉得自己昨晚早就流干了泪水的杜白眼圈又有些红。她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格外恶心,自己的下身竟然被母亲安装上了一个贞操带,上面竟然还奢靡的配上了一个宝石。这一切的一切,这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所以,杜白只是愣愣的定在原地,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见杜白有些愣,她心里有些不忍。她也不想要对自己的宝贝太残忍,虽然有时候她的确乐见她的小鸟那可爱的求饶。但是毕竟自己如此爱她,她也不想要将自己的宝贝伤得有些太疼。
所以她轻轻的扯了一下下方的贞操带,那里的感觉立刻传回了杜白的感知当中,这让经过昨天一晚开的杜白,条件反射性的轻轻呻吟出声。
然后,白澄云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砝码:“宝贝不过是因为不能回到学校而感到格外的悲伤。其实,我也很不忍心你这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够接受很好的教育,实现你的梦想。毕竟大学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阶段……不过,我只是不希望你还在什么犹犹豫豫是否还要跟别人走,离开妈妈……”
听到似乎还有一线回到学校的希望,经过昨晚教训的杜白,她也暂时将自己昨晚所受到的侮辱完全抛在了一旁,她也完全没有再去纠结细想什么自己“是不是需要被别人拯救”
“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的所谓哲学问题。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向白澄云表示了自己的顺从和忠心:“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想要一直呆在妈妈的身边!”
“哦?”
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个顺从而又忠诚的小鸟一样,急切的在自己的怀里重重申明立场,这让白澄云有些忍不住觉得好笑。没关系,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有言不由衷,但是你最后一定会心口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