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楼,一橦玲珑通黑的小楼,独立于孙宅外侧,内里藏着武林盟主孙罗庆背地里的腌臢兴致。
玄一的黑衣在受鞭刑前已经脱下,他不敢站起身,自觉撕烂黑色裤子和亵裤,扯下来,露出鞭钩刮痕交错的流血大腿,爬进暗室。
一对脚镣焊死在中间的地板上,玄一强忍鞭伤痛楚,分开双腿套进铁镣中。身后的人以铁条打了几下他无耻露出的大腿外侧和臀肉,如驱畜牲,又用冰冷的铁头捅他的尾椎。
玄一平白多了一世记忆,脑内乱糟糟的,他记得“庭乌行”
在匐奴月氏的军营中放火,撕毁协议,在太子手中接过兵符,奉命领精兵赶赴冀云。将来“庭乌行”
从乡野爬到将军的高位,但他依旧记得影卫的血,是脏的,臭的,黯的。
唯有一人,曾于寒路上予他温火,不嫌弃他的血又污又浓。
玄一想,自己该死,竟忘了那人是谁。但为了记起他,重遇他心中之主,玄一愿意从头忍受这些折磨。手指悄然攥紧,腰肢如犬只般趴下贴地……
汉子丝毫不顾玄一僵硬绷紧的穴口没有准备好,就把手指猛地捅进紧窒的小嘴里大肆搅弄。玄一紧闭眼睛,自降为狗,死死咬牙忍耐,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液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肉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
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禁不住哑叫,“啊……!”
之后日复一日都如此,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在人胯下……
两条高吊的铁链如蛇蝎缠着中间的牝犬,赫然正是玄一。
玄一神志迷煳中听见声响,知是又有人来插他的贱尻。暗室没有窗户,无法看天色判断时间,许是正午放饭,仆役偷闲来泄欲,多是成群,两人干他的洞,把后庭里外撑得再无一丝缝隙,其馀人用他的嘴……
有时插贱臀的先射尿,把他当成尿壶,猛力拍臀,让腥尿流入深处,有时会前后一起释放热流,吞咽不及,沿嘴角和股缝啪嗒滴落地上……
若是傍晚,进来的则是从结束训练,一身臭汗地从武场过来的弟子,手劲巨大,肉柱每每捅得极深,他们尤爱拿他练手,肏尻时以鞭子和木尺猛抽他的贱脸,前胸和背臀……
白浊黏满被器物堵死,无法合上的后穴边缘,结成块,有些则滴落在地上聚成浅滩。玄一努力会神倾听步声,辨认出只有两人。
紧接是牝犬楼内汉子的禀告声,“这头牝犬已囚在暗室五十七天,一共供人泄欲四百八十次,其中用下面的洞的有二百零六次,上面的洞二百七十四次。”
“知道门主要来,今天才刚从楼上牵下来的。”
视线穿过昏暗光线看见孙罗庆,玄一想要拜见,可惜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只有垂下眼睛,不敢直视。不论日后如何,今天孙罗庆还是他玄一的主人。
为了让门主看得更清,大汉点燃紫铜烛台,推开控制光线的那道小机关木片,烛光转动映进玄一的眸里,左眼是极闇,右眼却是赤金。
玄一数月于暗室中,突然见光,眼帘微颤,不敢眨眼,任公子审视。
头一次见面,孙尧是穿着朴素的高贵公子,而玄一浑身精液,趴地翘穴,云泥之别,如剑仰尧山。
山元四十二年,于州。
孙罗庆掌管武林,听着名堂响亮,唯如今世道不太平,这个盟主也实在不好做,案头堆满乞帮、青城派、花宫教等等各方寄来的麻烦信件。孙罗庆放下信笺,转动酸痛的脖颈,叹了口气。
当今陛下山高宗登位十五年矣,虽未有暴虐成性滥杀臣民,重赋徭役之举,但也远远说不上吏治清廉,国泰民安。各州皆有小乱,贼匪当道,大量流民与良民抢食,佛寺堆满一张张无所作为的嘴,地方官兵皆懒惰松散,一切一切……还不都是因为朝廷无才,导致整个局面暮色沉沉。
开国才不到三代帝国啊,孙罗庆摇头,遥想当年山太宗的仁君之名传遍四境,他的嫡长子赫连坚又是多麽战绩辉煌,可惜帝位最终落在资质平平的二皇子赫连秀手上,正是山高宗。
不过这些惋惜,都可以留在日后,眼下更需关注的,是信上所言,匐奴身影频频在北关走廊边境出没,着实令人担忧。要知道崇北关是大岚抵御北方外族的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
他能想像到自己的样子,双手、脖子、胸腹全是红绳,脚踝也被绑在器材支架上缠了三圈,更要命的事,没了承托屁股的椅垫,在不想扯散红绳的情况下,他只能以扎马的姿势僵着。
一个被绑在健身器材上的男人,恬不知耻地红通发情,孔武与淫贱的代名词!
军犬的牙齿哆嗦咬紧,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来,几乎要撑破窄细的内裤!
“喔~很有精神嘛,很好。”
主人轻轻弹了一下拱起的前端,军犬这种母胎笔直的汉子哪里经过这样的玩弄,反应激烈地叫出声,“啊!别……”
红绳勒紧突胀的腿内侧肌,扎马本就考验下盘的力量,如今猛然擦出两道红痕,离敏感处不过一寸,犹如性虐。
主人下腹极热,一抹脸又走出去一趟,这次拿回来的是情趣玩具--十个跳蛋。
“我们来玩。
滚烫的唇片一路吻到人鱼线,他虽然比军犬矮瘦一点,但想要深插挞伐同时啃咬完美的腹肌还是有点辛苦,因此他将夹住腰的脚抬上肩膀,舒服地奋力耕耘,“哈……”
主人沉溺在身心交合的快感之中笑叹了声,快要烫熔肉茎的高温肉壁,总能粗鲁又羞涩地夹中他隐瞒的敏感腺体,加上抽插时毛呲呲的电流触感窜进小腹,一切都让他餍足得快要疯掉。
这下辛苦的则变成了军犬,身体几乎被老板摺叠成九十度角,肌肉笨重地阻碍着自己,挤压剥夺内脏狭小的运作空间,全身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屁股那个小洞里,“噗滋、噗滋”
的出进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密,主人每次都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根部,腰肢的酸软伴着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腰臀也被愈抬愈高,着力点缩小难不倒他,脚本能地缠紧最近的物件以平冲身体,赫然想到那是老板的脖子,于是不敢绞,不敢压,怕压累了身上的人。这时他才明白身型与体位的重要关系,要是换成他做攻,主人当受,这样两人都能舒服多了……
“哈、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