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亲戚看孩子。”
顾辞说。
谢欢凝微怔,“你还会照顾小孩?”
“本身是不会的,但我可以学。”
顾辞昨晚虽然临阵磨枪,但好在顺利。
这时,他注意到谢欢凝痴痴地望着他。
“怎么这样看我。”
他问。
谢欢凝回过神,像是要羞得冒烟,低下头嘟囔道:“你以后。。。应该会成为称职的父亲。。。。。。”
刚才在顾辞说‘我可以学’的话时,她脑海莫名去想象顾辞带孩子的场景,一不小心,她就无意识的遐想,把自己代入其中。
“你应该也会是很好的母亲。”
顾辞随意地说着。
谢欢凝眼前一亮,“诶?为什么这样觉得?”
有无数个像这样的瞬间,她都在猜想,虽然她从来没有勇气对顾辞表明心意,但或许顾辞也是和她同样的想法?会是这样吗?
“因为你从小就脾气好。”
顾辞说的是实话,他和谢欢凝青梅竹马二十年,就没见谢欢凝生过气,是一次都没有,即使小时候谢欢凝因为一些事情感到不满,应该愤怒的时候,谢欢凝也只是一个人哞哞地哭。
似乎在谢欢凝的世界里,没有愤怒这个词,只有难过、和委屈巴巴。
“好像真的是这样。。。。。。”
谢欢凝也意识到自己软绵绵的性格,鼓起勇气看着顾辞的眼睛,补了一句:“就算我对所有人都温和,我对珍视的人也是不同的。”
顾辞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的样子。
“咖啡钱转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辞突然离开,还把咖啡的钱给了谢欢凝,这让谢欢凝再次觉得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又把天聊死了啊。。。。。。”
?
次日,上午。
顾辞在学校外四处寻找着,按照时卿说的车牌号,他终于在角落找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他印象中时卿不应该开这辆车来的,于是他走到后座车门外,趴窗朝里面看着。
刚好,车里的时卿一侧目,就看到顾辞呆呆地探望着。
她轻挑眉,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将车窗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