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酒店,聂朝歌被傅翊按在了酒店的门板上,湿润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女孩的耳廓处,他仍旧不死心,却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开,声线里带了点恳求:“好不好?”
“小崽,给我亲一亲。”
男人的呼吸声沉重全身燥热难耐,隐忍克制让他额上青筋脉络分明,紧贴的身躯让聂朝歌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身子一僵,明显感觉到今晚的傅翊有些不对劲,但他骨子里还是拿捏着恰到好处的绅士礼节,除了身体接触倒是没有过分的逾矩。
“小叔你叫我什么?”
“?”
傅翊抬起头,一双温柔的深瞳此时布满猩红,像是野兽享受抓捕猎物后的一个缓慢的动作所透露出来的得逞的韵味。
“我说,小崽。”
聂朝歌的心脏一窒,一抹异样的情绪从左心房蔓延而出,酥酥麻麻的,像是开启的气泡水,呲呲往外冒着气。
所以当傅翊那张俊脸靠的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也没能做出反应,她被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迷住了。
柔软盈润的唇瓣轻轻的贴在聂朝歌的唇上,那么轻柔的一个动作却像是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打过来的一个汹涌澎湃的浪潮。
聂朝歌愣神,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傅翊,她擦着自己的唇瓣,盯着男人完全没有愧疚的脸,不满的瞪了傅翊一眼。
短暂被拒绝的不悦在眼底浮现,傅翊很快就调整过来,他将脑袋一下搭在聂朝歌的肩膀,无视女孩的挣扎,突然软下语气,带了点委屈:“朝歌,我腿疼。”
聂朝歌推拒的动作因为傅翊突然软下的声线转而变成扶住他的手臂,胸口还是彭彭直跳,她想安抚一下自己的心脏,叫她不要跳动的这么快,但是亦是徒劳。
“朝歌,我要走了。”
傅翊坐在床上,聂朝歌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正前方。
小脸柔媚,长睫颤颤,面颊带着淡淡的桃花色泽,白皙秀丽的面容除了羞红还是羞红,傅翊看着心情大好。
好不容易亲到了,不能太着急,要慢慢来,太着急反而容易让她觉得反感。
“你为什么?”
聂朝歌擦了一下唇瓣,她不明白为什么傅翊老是逗她,跟逗弄宠物一样。
“什么为什么?”
“亲我……”
说完,她的雪白耳垂又热又烫,脸颊也蓦地腾起一片红艳,雪白脖颈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了起来。
“你看着很好亲。”
聂朝歌紧抿的唇瓣因为他的话微张,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调戏的话语出来。
一时无语凝噎,竟接不上话,每次都是恰到好处,似有若无的撩拨,就像是飘零在海面上的孤舟,摇摇晃晃,毫无安全感。
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响起的声音,傅翊坐在床上没动,兴致盎然的看着她,眼神斜睨了一下门口,示意聂朝歌去开门。
旋开把手,视线里是一张英俊的面孔,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一身的腱子肉,身材健壮高大,个头估计有一米九,戴着黑色的墨镜和鸭舌帽,阴影中只露出下半张脸,骨骼硬朗,一身黑色西装。
聂朝歌正要问他是来干嘛,就听到床上傅翊叫了一声。
“陈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