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她一个大学校长,怎么会请教她呢…
她担忧极了,徐母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要破坏姐姐家庭的。
男人从浴室赤着上半身擦着头发出来,进被子时还沾染着些温热的潮湿。
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把她搂进了怀里,英俊的脸带着朦胧的危险。。
“这是什么“
“给小麦芽的生日礼物“
串成一圈的金珠比她指甲盖还大。。
男人想着小外甥女小手戴着个这么大珠子,有些忍俊不禁,她对孩子倒是舍得。
“下次准备个随意的就好,小孩子戴着。。”
男人收住了话,哪有下次,她早晚都要回巴黎的…
她靠在姐夫的胸膛上,身后是壁垒分明的肌肉,男人的头发还半干着,又斯文又诱人。
腰被男人胳膊环着,大掌放在她小腹上。。
姐夫对小麦芽那么好,自己的孩子一定会更疼爱的吧…
她低着头看着红绳凄婉的小小的苦笑了一下,她刚刚听懂姐夫的话了,以后她不会和徐家人再有交集的。。
两人默契的都没再说话,室内映照着暖黄的灯光,她在男人怀里全神贯注的编着手链,男人也拿着书在看,除了窗外有几声蝉鸣,安静极了。。
书上是什么,他没看下去,拂妙低垂着头认真的样子很静谧很美好,勾起他心里片刻家的温馨。。
她还年轻,也漂亮,回了巴黎也许会有比他年轻的男人追求她,会给她光明正大的家,然后结婚生子。
她会忘记国内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也会忘记孩子的。。父亲
不会再被记起的,也许见到会被她唯恐躲之不及装作不认识的避开。
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家庭美满的场景,男人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暴虐…
心口像是被划了一道硕大的伤痕,灌入极冷的风,让他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男人阴暗的想给她很多很多钱困住她,可以让她自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其他男人,可以让她在巴黎等着他带孩子过去的。
不可能的,他的身份又成了枷锁,出国便是访问,瞒不住的。。
‘’姐夫…你抓的我好痛。。”
手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手背,他低声说了句抱歉,闪电般的松开了自己扣在她腰间的手。
书页都被捏皱了,她怎么能不呼痛…
男人拿着编好的手链放在手心,微眯着眸,眉心怎么也舒展不开…
“拂妙。。给我也编一个吧“
瞧见她为难的样子,男人联想心里刚刚思及的场景,绷紧了脸,眼皮又睨下冷厉严肃的看着她。
“不愿意?“
算了…他也不太想要,一个红绳子,戴上还会想着编的人,断就断的干净点,孩子他也不会带去巴黎,不可能…
她有些无措,抿着唇瓣摇了摇头,又要好多金珠子,她没那么多钱…
‘’编个素的行么…姐夫“
男人乍一听“素”
的,恍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再看她苦恼的小脸,懂了她晦涩的意思。
素的就素的吧,她编的应该很好看的…
男人想他送了她镯子,她也得有什么表示才行,这素手链,正好。。
“嗯。。”
“你生日呢…什么时候“
男人低头把她头发往后别了别,曲起根手指,摩挲着拂妙脸颊的软肉。
伏在自己身上,一股憨媚劲儿…
生日啊?她从来不过的,依稀记得。。
“八月三十…”
她说完,从怀里仰着小脸期待的看着他。。姐夫要给她过生日么?
“我那天没空“
“哦“
男人别开眼,下意识的拒绝,他不能给她妄念的…又忍不住思考八月三十啊…那天好像没什么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