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牵起我的手就往外跑着。
羽毛笔
我随他牵着来到了花园边,卫子夫变眨巴眨巴眼,说:“姐姐,今日易先生又会前来,我早已跟他约好在此拿羽毛笔的。”
我埋下头,正想说话,却听前面一个丫鬟的声音响起:“不愧是第一俊才子啊,果然生的极好看。”
另一个丫鬟说:“可不是吗?要是他愿意跟我讲上一句话,我就是死也甘愿。”
两个脆生的声音相拥而笑,好不开心。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卫子夫忽然远远唤了他们一声,那两个丫鬟骇了一跳,见我们在此忙走过来跪到卫子夫面前,诚惶诚恐说:“小王爷恕罪,奴婢们一时失态,还请小王爷千万不要叫桂嬷嬷罚我们啊。”
看着卫子夫这十足的架势,那两个丫鬟直在地上颤颤打着哆嗦,脸色惨白。
“你们适才谈论的,可是易先生?”
卫子夫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那两个丫鬟相视一眼,哪敢隐瞒?只连连说“是”
。
“易先生现在何处?”
卫子夫很大爷很资本主意的问道。
“易先生在跟众人讨论政事,在外面的草堂。”
其中一个丫鬟恭谨答道。
草堂乃是侯爷府里共众人讨论落脚的地方,草堂建立在卫府后门紧挨着的空地上,顾名思意,乃是草根之解。
“你们先下去罢。”
卫子夫微扬手叫她们起身:“只记得以后若再喧哗,一定重罚。”
两个丫鬟如获大赦,谢恩后逃也似的走了。
“我跟易先生约的是未时,等等便到了。”
卫子夫看向我时,已经完全一个小孩,不复刚才的威严。
我看了看天色,午时刚过,等等便是了。
羽毛笔
我看了看天色,午时刚过,等等便是了。
我跟卫子夫一直等啊等,直等到太阳渐渐偏西,已经到了申时还未见到易千寻的影子,心里微微失望,不禁抱起卫子夫说:“回去吧,怕是易先生今日有事去不会来了。”
卫子夫略内疚自责的看着我,说:“再等等吧,第一次为姐姐做事却是这样,子夫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呢。”
我刮了刮他的鼻子说:“一会子姐姐家里的哥哥就要吃药用膳了,姐姐必须回去。”
稍一顿说:“姐姐还得给你做好吃的呢。”
卫子夫一听到个“吃”
字,顿时两眼放光,抱着我说:“是也是也,我们快快去吧。”
我心里失望,不禁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的荷花池。太美的东西,终究是一个梦,也许有一天将会成为昙花一现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