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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想来占巧的来到后院找到吴家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酸话。
老两口也不理会众人,但总有不自觉的脚跟脚的如蝇追随。
吴婆子火了:“你们都想干啥?我再无儿无女,也轮不到你们来操心?我翻盖房子我愿意!你们个个都抱着一副占巧的心,想来个三瓜两枣就把我的地皮哄到手?做梦去吧!
还帮忙照顾我?前几日,三个龟孙子在我门前闹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身影?一个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想拿捏我吗?我没有那么好欺负的,县衙大门,想吃板子,可以请你们去!”
“你这婆子怎滴不识好人心?你那仆人也不会尽心侍奉你们的,到时你俩不能动了,还不是拍屁股走人!咱们街坊邻居一场还是有测隐之心的……”
那人伸出的手指就差没到吴婆子的额头上了,嘴上说着好听的话语,眼里却是蔑视地神情。
他们也是看到老两口身边无旁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出言无状。
陈二被吴婆使唤前面帮忙去了,谁料想才几日过去,都又忘记丁大户的下场。
他们都谨记自己没有作奸犯科,只不过想来买间临街小铺的地皮,却没觉出自己有什么不当的地方。
只是两个老东西油盐不进,真不识好人心,让人有些气恼!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所作所为属于强迫于别人的意愿。
一直隐形于人群中林无双现出身形来,她“啪啪啪”
鼓起掌来道:“街坊四邻,感谢你们的好意,我义父义母的养老问题不劳各位操心,自有我来接管。至于建盖什么样的房子那也都是我的事情,也不劳各位操心,我会让义父义母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他们会长命百岁,会过你们每一个人的寿命,你们死了,他俩都不会死!你们说还要劳烦你们照顾吗?”
“你又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不男女不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最盛气凌人的街坊撇嘴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我说的算!看样子,前几天我揍那三个泼皮时,你没看到?你要不要体会一下?”
林无双话还没落,人影一闪就把那人脖子掐在手里,如提鸡崽一样轻而易举的给举起来。
随着窒息感袭来,那人脸色由正常变成猪肝色,双手试图要去掰开林无双的那只细长如铁钳般的五根手指。
然,纯属徒劳!
眼见那人翻起了白眼,就有人大声嚎叫:“杀人啦!杀人啦!”
林无双一个掌风向那人打了一个耳刮子,“闭嘴!我要告你们恶意强抢民宅,青天白日的就到我义父义母家逼迫要置两位老人于死地!
你们一个个要想步丁大户的下场,那就尽管作幺蛾子吧!”
林无双扫视了围在小院里的众人一眼,冷气压外放。
那位被隔空打脸的街坊满嘴是血,还吐出来两颗牙齿,“我要去县衙大堂告你去?”
口齿不清地对林无双威胁!
“去吧!去吧!小爷我奉陪到底,我能给我义姐伸冤鸣案,还怕你这个山猫野猴子?县老爷见我都得客气三分!赶紧去告吧!这房子这地契都是我的,不服气,尽管都放马过来!”
林无双随手把那快要咽了气的街坊给扔在地上。
那人束缚得到自由,便大口的呼吸,濒临死亡边缘徘徊,心有余悸,以后再也不敢来闹事了。
他家住在巷子里,在街面上租了一间小铺,卖些零食,前几日林无双惩治三个泼皮时他不在家,没有看到,如今看到吴家动工,就想着随便给俩钱买一间也给翻盖了,能做个长久生意,谁料想被拒绝,心中越气恼,就出言不逊起来,谁曾想吴老太有保护伞,自己踢到铁板了!
“一帮没品位就想占巧的家伙,只想看人家笑话,见不得人家过一点好的东西!都给我滚!”
林无双弯腰捡起小院里一块青砖,在手里掂了掂,轻飘飘的。
众人的眼光都警惕地看着她手中的板砖,生怕下一刻那块板砖飞来,自己躲闪不及,自己可不是来闹事,只是来看热闹的。
林无双感觉这些无知小民最是可恨!除了会落井下石还是墙头草,不分青红皂白,只会人云亦云,今日不让他们打心底产生惧意,以后看自己生意做的红火,心生妒意,说不定哪日还会来找事,想及此,林无双手上一用力,把手中的青砖捏成粉沫渣子撒在地上。
然后双腿用力往地上一跺,地上立马被她跺出一个半人深的坑来,她轻轻一跃,跳出坑来,拍拍手出言威胁道:“以后不管是谁,再来闹事,腿打断!衙门都不会出面管!”
众人一听,皆都夺门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