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发现了?”
洛文岑嗯了一声,见寒睢笑了,啧了一声:“有那么好笑?”
“笑你蠢。”
话语落下之后,寒睢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过问那两人的事情。
洛文岑反倒是不明白了,寒睢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两人应该是有自己的事情,所以就先离开了,尊主也早就知晓了。”
寒睢这么说,洛文岑也明白了,也就是说,只有洛文岑不知道这个事?
难怪自己去莲花居时,路过看到的那些弟子,都是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
“门中长老都明白,你又怎会不明白?”
寒睢这一句话说的,将洛文岑直接给问倒了,也不知该说什么说回去。
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在此处待一会儿再走。
“他们多久会回来?”
“我也不知。”
“马上就要派一批弟子下山历练了,这第一批弟子名额当中,就有墨沉。”
寒睢依旧是嗯一声,什么也没说。
寒睢总是这样,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洛文岑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有时候看上去冷冰冰的,有时候又近人情味。
“这此若是没去,那便是明年。也不知这沈长老是怎么想的,在这个时候将墨沉带走,也不知是带去了哪里。”
寒睢道:“他人的私事你还是少议论的好。”
洛文岑:“为什么?”
寒睢:“你一天到晚的也不知在说什么,那些弟子给你取的外号也不知有多少了。”
洛文岑并不在意这些:“取便取了,这不也挺好的,说明我这个人还不错。”
洛文岑这每次来岳衡都要说一大堆,寒睢也是被他说的烦了。便每次都将其拒之门外。
也不知洛文岑是故意的还是不知情,就算是被拦住了,也还是要进来。
洛文岑时不时的就喜欢往岳衡山跑,毕竟,自己一个人在南岳山,也是无趣的很。
之后洛文岑便也没有再多说下去,就坐在这一侧,手里拿了一支青濠笔,还有一张白纸,就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洛文岑的字迹很好看,字写的很潇洒,和洛文岑的这个人并不一样。
“这些时日里都很忙,尊主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几日都不见人影了。”
“尊主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