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许忧的话里带有一丝迟疑。
“除非什么?”
“或许城中仁和药铺的唐老爷子会有办法,他行医多年。年岁高,见识也多,我的医术也只是皮毛……”
“好,那我们现在就进城!”
流月急忙叫人把爷爷抬上轿子。
正准备进城,便见一人打马而来,衣角猎猎作响。
唐岁安下马,远远向流月行了一礼。
“敢问公子是…?”
流月见那人冲着自己而来,瞧着倒是面生。
许忧倒是露出了轻松的神情,“月儿,这位是唐家少掌柜,唐岁安。”
“原来是唐公子。”
流月欠身回礼。
“唐公子来的及时,他师承唐老爷子,年纪轻轻医术便比之同辈人高明许多,爷爷的毒有办法了!”
“那便好,烦请唐公子为爷爷看诊,流月感激不尽!”
唐岁安见流月有求于他,心中暗自欢喜,他可不能放过这个能在流月心中提升好感的表现机会。
于是他温
声说道,“流月姑娘莫急,岁安不才,这便为老人家看诊。”
“那便多谢公子了!”
流月心中渐渐放下心来。
不消得一会儿,唐岁安目光凝重的看向流月。
“流月姑娘,在下接下来要说的话,还请姑娘做好心理准备。”
“唐公子直言便是,流月承受的住。”
虽然情况危急,但流月依旧保持镇定,唐岁安不免更加欣赏她了。
“老人家中的不是毒,是来自西域的一种蛊。”
唐岁安凤眸微沉,说出了心中的论断。
“此蛊阴狠,若七日之内配不出解药,便会全身溃烂而死,死状凄惨无比……”
唐岁安眉头微皱。
也不知是何人用此如此阴毒的手段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
流月冷笑一声,若有仇怨冲着她一人来便是,又何须对无辜之人下手?
“唐公子可有办法?”
流月抱着希望的问道。
“在下自当尽力而为!”
唐岁安此时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彻底解了这蛊,但或许可以先用些药拖延此蛊发作的时间。
“那便有劳唐公子了。”
流月盈盈下拜。
唐岁安急忙伸手去扶,“姑娘大可不必如此,若能寻到此毒的解药,也可在三日之内消解。”
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