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梧正好顺势开口:“既是这样,我就先行告辞了,陆大人。”
“那人是谁?”
陆时骞终是没忍住开口,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
曾经的谢清梧虽是深闺妇人,却是实打实的满心满眼都是他!
但现在再对上谢清梧的眸子,陆时骞只觉得淡漠的可怕。
谢清梧闻言拧了拧眉,扭头看他。
“还是那句话,与你无关。”
“再者,烦请陆大人可以摆清自己的立场,你我之间现在只余公事可谈,若再借此假公济私。。。。。。”
谢清梧眸色似箭,“陆大人,我也绝不是可任你消遣之人。”
陆时骞听到这话,嘴唇紧抿,指尖微颤,半晌才有些艰涩的开口,“你知道我没有此意,又何必。。。。。。”
“没有最好。”
谢清梧冷声打断,随后拱了拱手,利落离开。
谢定尧冲着陆时骞冷哼一声,随后也大步跟上。
看着二人的北京,陆时骞长袖下的指节更紧了几分,心底似压沉石,涩的他呼吸都不畅。
上了马车,方才还一脸嚣张的谢定尧,此刻却半点没了气焰,耷拉着脑袋跟在谢清梧身侧,有些欲言又止。
“在想什么?”
谢清梧微微挑眉。
谢定尧挠了挠头,有些别扭的开口:“我刚刚为了气那个姓陆的把义父唤成了爹,怕您不高兴。”
闻言,谢清梧抚上他的头揉了揉:“尧儿这么乖,娘亲怎会生你的气?”
“娘亲这么说我就宽心了!”
谢定尧说着咧嘴一笑,又是一副孩童模样。
两人正说笑着,马车就回了府。
正要下车,谢清梧便瞧见了正等在门口的顾清川。
男人身量纤瘦却不单薄,白唇浅笑上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斗篷批到她身上,“晚秋寒凉,你身子本就不好,还是要多穿些。”
“不必,几步路而已。”
谢清梧颔首一笑,不着痕迹的把斗篷还给他。
面对她的客气,顾清川之间顿了顿,随即又淡然一笑。
“那我们进去说。”
一行人进了屋,谢定尧有眼力见的给二人倒了杯热茶。
顾清川微抿着茶,但眸子却始终落在谢清梧的身上。
音色柔和,“最近住的是否习惯,我也不清楚你们喜欢什么,只凭自己喜好修缮了番,你们若是有不满意的大可同我讲。”
“我和尧儿一直在军中糙住,又怎会嫌这里不好?”
谢清梧淡淡勾唇,随后眸色微凝。
唇瓣微颤,“只是不知我父兄他们。。。。。。情况可好?”
谢清梧的礼貌疏离落在顾清川的眼底似是扎了根刺般,他涩然的扯了扯唇,说出的话却是不尽温柔。
“你放心,有我在,他们肯定会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