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江玦好像出去了,他给郁幸安换了一条稍微长点的链条,方便他赶不回来的时候能去上厕所。
郁幸安肤色越雪白了。
但是被养得好,胖了一点,所以气色并不差,只是被关得久了,精神没那么好而已。
但看到江玦给自己换了一条长链子的时候,郁幸安还是懵了一下,大眼睛水灵灵的看着江玦,“原来有长一点的啊?”
语气有点不开心和意外。
江玦:“……”
他今天要去参加江家的晚宴。
很巧,他的亲生父亲也姓江,所以没有改姓氏,名字倒是想给他换一个,原来取好的,但江玦不乐意,这事就搁置了。
其实江家对他喜欢男人女人没意见,毕竟是失而复得的儿子,且他家就江玦一个儿子,有个大姐和小妹,所以对江玦怎么玩没意见,可是这事业得搞起来啊。
江玦在别墅里,几乎不出去应酬,也不去公司,这还得了?
所以江父不大开心了,江玦虽然不情愿,但江母和他说,如果他还像过去一样,确实也能过得好,但是人能心甘情愿跟着你吗?
他们都知道江玦和郁幸安的事,当时有1o1o的帮忙,屏蔽了郁幸安的踪迹,所以凭江玦的人脉根本找不到郁幸安。
于是江玦和江家就有了联系。
而江家动动小指头就能把这两人之间生的事查得清清楚楚。
晚宴上,原本想看江家这个找回来没多久,听说以前是个小混混的儿子出丑,结果江玦游刃有余,虽然那张脸是冷的,但人家有冷脸的资本,且谈吐不凡,没有他们想看到的那种畏畏缩缩,和市井之气。
不仅如此,江家这个流落在外的儿子仪表不凡,还让不少名媛千金看上眼了。
江父满意极了。
这晚上,江玦喝了不少酒。
豪爽的性子为他赢得了不少长辈的认可。
他在车上的时候,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扯了扯勒得他快喘不过气的领带,只觉得心情烦躁。
他的助理和司机大气都不敢出。
总觉得这个太子爷有点怵人。
到了别墅,江玦脱掉大衣和西装扔在沙上,看起来很正常的往楼上走,这人确实有些醉了,但是他进卧室前,竟然还记得先去漱口和洗澡。
郁幸安被按着亲醒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被粗鲁且身上还是残留酒气的江玦吓得挣扎起来。
“江玦,江玦,你醉了。”
江玦扣住少年的双腕压在头顶。
他对郁幸安的挣扎感到极其的不满,甚至这么久以来压制的怨气在这一瞬间终于到达了顶点,爆了出来。
他占有着郁幸安,语气凶恶的道:“郁幸安,你太过分,你既然不爱我,你他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他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就是故意的,你太恶毒了,你就想看我有多为你神魂颠倒,想看我为你犯贱是不是,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很难吗?说喜欢我很难吗?和我说一句话很难吗?我生气了……”
哄我两句很难吗?
你什么都不做,却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世界,好像江玦有多么的多余。
“你以前,以前那样对我,不就是想让我喜欢你吗?然后呢?看我像条狗一样被你玩弄,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但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江玦突然掉了一滴泪,哑声凶道:“你喜欢我,喜欢我,你像以前一样啊,郁幸安。”
他好凶,郁幸安只觉得四肢酥麻,被逼得眼角滚落泪珠,用力的抓紧他,“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该讨好你,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