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一副着急愤慨的样子,国师忍不住笑了笑,好意提醒楼弃:“这位大人,还请一旁稍候?”
许知行见众人排挤的样子,有些愤怒:“楼弃?要不然报告陛下?”
“这么远的距离恐怕是来不及了。陛下只是让沈安宁请国师求雨,没说要用人祭祀。
看这个样子,沈安宁怕是被这个国师骗了!”
“那怎么办啊?我们两个怎么阻止这么多人啊?”
许知行有些焦急。
称作国师的女人见楼弃环顾四周,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的。忍不住嗤笑道:“还请这位大人不要装傻,老身还要施法呢!”
“楼弃,你赶紧给我让开!”
沈安宁皱着眉头说道:“来人,请楼国主去我府上作客!”
“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你又做什么?耽误了吉时可是你担当不起的!”
楼弃提高声音说道:“既然大家的意愿是为了求雨,刚才这位国师只是念了几句咒语便使天变了颜色。想必这也是国师的本领。
要是我说,我也能引来这风、让这天变了颜色,甚至还能引来雷声的话。大家可信我?”
“这怎么可能?你又不是悟寂大师的弟子,在这里搞什么鬼?”
“对呀,怎么可能啊?”
楼弃微微一笑,“行不行大家让我尝试一番可好?国师,不知能否让我也试一试?”
女人不知道楼弃要搞什么鬼,本身自己也不是施法才引来的风,现下有些心虚,“不知道这位大人是何用意?”
“若是你能做的我也能做,那就说明我的办法也可以,而你,可能就不可信了!”
“你!”
女人对楼弃的耐心忍到了极点,转身对沈安宁道:“沈国主难道不管管吗?让人如此胡闹?”
“沈国主难道不想看看我究竟是在说大话还是真的可以通神灵吗?难道你真的愿意之后让陛下知道你要祭祀活人来引上神吗?”
“我,楼弃,你当真也会神术?”
“呵——神术?你且看看不就行了?”
楼弃走到刚才国师施法的案桌前,仔细地看着桌上的东西。
众人都安静下来看着女人的动作,只见楼弃拿起毛笔在符纸上面开始画符,一举一动看起来倒真像是在画符。
“这楼弃莫非还通晓术法?藏得挺深啊?”
许知行在一旁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