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玦微微一笑,“您放心,他会重新站起来的。”
不只是腿,还有事业。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着饭,门铃蓦然响起。
白景行站在门外,脸色异常难看,“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在躲我?”
于玦挑眉。
自从上次后,她便设置了拒接所有陌生来电。
没想到白景行居然这么执着。
“姓白的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
于程闪身挡在了她身前,双手扶着门框,“爸,你快把姐搬屋里去!”
好像生怕她多看一眼,就又跟着白景行跑了。
于玦抬手就将他揪到了一边。
“是啊,在躲你。”
她撇撇嘴,对白景行漫不经心道,“不然怕被你恶心到吃不下饭。”
“不想见我?”
白景行胸口微微起伏,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以前,于玦常常在公司楼下苦等数个小时,只为见他一面。
现在她居然说他恶心?
白景行深吸了口气,单刀直入,“你把合同给我,我立刻就走!”
于玦眨眨眼,“什么合同?我怎么不知道?”
“你少装傻!当初你答应会帮我谈下和秦氏的合作……”
于玦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景行,你脑子这么差劲,就别想着算计秦氏了吧?”
她勾了勾唇,“自从我嫁到秦家以后,你就没觉得公司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白景行一怔,下意识想到了被上面卡住的申请书。
以及原本合作愉快的客户,最近突然开始跟他虚与委蛇,只喝酒不谈生意。
还有……
他越是回想,脸色就愈发难看。
于玦眸子冰冷,“那本合同从一开始就没有你的份!你拿了,只会破产的更快!”
她抬手握住了门把手,“识相的话就滚远点,再让我看见你,别怪我吐你脸上!”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紧闭,屋内温馨柔软的光也尽数收回,只留给他一片黑暗。
白景行站在原地,脑海中反复放映着于玦刚才的目光。
冰冷、睥睨、嫌恶……
难道,她是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盛夏时节,他的胸口却刹那间冰凉,仿佛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一个月后。
秦烬和于玦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登顶热搜。
礼堂后台,于玦身穿婚纱,在镜子前转来转去,问秦烬,“好看吗?”
她穿了一条纯白的鱼尾长裙,长长的裙摆逶迤曳地,从视觉上拉高了她的身材比例,更显柔婉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