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荞把衣服拿出来:“我以前没什么衣服,就买了两件列宁装,一件风衣和两条裤子。”
几个人翻看了她的衣服,都纷纷点头:“眼光不错,这几件衣服都很适合你。”
林悦指着风衣前襟上那一滩指甲盖大小的机油问:“叶荞,这东西是洗不干净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把油渍洗掉,再在这里绣一朵花遮住留下来的印子。”
这几件衣服都有一定的瑕疵,选定它们时她心里就有了修改计划。
“想法不错。”
胡梦然点点头,如果花绣得好的话,确实是个好主意。
“我小时候跟我奶奶学习过刺绣,绣点花花草草遮掩一下瑕疵还是可以的。”
叶荞信心十足的说,她前世跟着湘绣大师学习过的,她虽然没有得到大师的真传,但也练习了十几年,也是有几分功力的。
“厉害,我连衣服都缝不好,跟你比就是个残废。”
林悦自嘲的说。
“多练练就好了。”
叶荞笑着说。
“针线也是练出来的,想要做得好,除了天赋,就是勤学苦练。”
胡梦然附和说,她以前也不怎么会做针线活,但结婚后,要给孩子做衣服,鞋子,久而久之,针线活自然而然就好了起来。
“我也想练,但针不听使唤,我明明要往布料上扎,但针却偏偏要往手指上扎,想缝的布料没有缝好,手指上却多了不少针孔,痛得我再也不敢拿针了。”
林悦苦笑着说。
众人又嘻笑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下班后,叶荞回到家里,把新买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找出那两件沾了机油的衣服,从空间里拿出去油污的清洁剂,喷上后静置几分钟,再放在肥皂水里蹉洗,洗干净晾好后再去处理剩下的衣服。
另外一件衣服是背上刮掉了两根纱,很是显眼,叶荞把领子拆开,再在背上加了一条两端窄,中间宽的弧形的减线,收腰的同时也把刮纱的地方缝了进去,然后再把领子缝好,这件衣服就大功告成了。
至于裤子,全都是在是裁剪的时候出了错,都是一只裤管大,一只裤管小,叶荞把两只裤管上的线全部拆掉,把两只裤管裁成一样大小,再缝合起来就由原来的阔腿裤变成了直筒裤。
她把改好的衣服和裤子穿在身上试了试,很合身,也很好看,她在全身镜前转了几圈,看了看觉得比原版的还要好看,才满意的换了下来,拿出去洗涤。
洗好了衣服,肚子里传来了咕咕的叫声,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忙去厨房做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叶荞又把两件沾了机油的衣服绣上了遮盖瑕疵的花朵:油污清洁剂虽然能洗掉衣服上的机油,却是后世科技的产物,这个时代还没有这样的产品,她必须遮盖。
她在那件米黄色的风衣前襟用同色系的绣线绣了一朵盛开的牡丹,显得高贵而大气,不但不违和,还给整件衣服都增加了不少色彩,一眼望去,整件衣服都高了几个档次。
另一件浅灰色的列宁装,污渍在前襟左边的下摆,也很显眼,她也用同色系的绣线在那里绣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为了对称美,也不让这朵花显得突兀,她还在右边同样的位置也绣上了同样的玫瑰。
做完这一切,她才满意的点点头:“手艺不错,有当年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