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样说话可就没法聊天了,行了,天都黑了,咱也赶紧烧炕睡觉吧。”
“行,兄弟这活我来。”
王庆喜抢着去抱材火,李喜柱打开门,看着空洞洞的房子莫名的心头一酸。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自打母亲死后,他常常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掉眼泪。
以前他以自己的死亡会很远,但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离死亡竟然是如此的相近。
午夜睡不着的时候,他会想着母亲,想着想着就害怕起来。
他本来才二十来岁,却莫名的觉得生命无常,生命之短暂。
而随着两个大老爷们躺在炕上,李喜柱没想到一项躺下来就睡觉的王庆喜今个莫名的兴奋起来。
翻来覆去终于还是没睡着,一个转身伸手拍了一下李喜柱道,
“喜柱,没睡吧?”
“你翻来覆去的,我能睡着吗?”
李喜柱也是气呼呼的说道。
“唉!”
不想王庆喜重重一声叹息后,人竟然坐了起来。
靠在了土墙上,借着打开的窗口朝着外面那清冷冷的月亮地里望去。
“真不行啊大兄弟,你说你媳妇搬过去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
被王庆喜拍了一下的李喜柱也没动,还是背对着他躺着。
听他不睡觉瞎聊天,很是不快的回道,
“还有四五天就一个月了,”
见李喜柱没动,王庆喜有些奇怪了,
“大兄弟你可真厉害,这都快一个月没碰女人了,你还真能挺得住。我是受不了了,在这么熬下去,我怕是都要冲回家里头了。”
李喜柱是成了家,可他还是童男子,哪里能感受得了王庆喜这虎狼之词。
但王庆喜这话也瞬间燃起了他的某些好奇心,忙一个轱辘也从炕上坐了起来,靠在了王庆喜身边,笑着问他,
“王哥,那你和我说说,你现在是种什么感觉?一年不碰女人,咋,会死吗?”
听这话王庆喜十分奇怪的扫了一眼李喜柱问道,
“兄弟,你不会和你媳妇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