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达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放下心后,他继续说“你今天向镇长打包票,太草率了。镇上的事可没那么简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校嘉华两手一摊“不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吧”
赵村长“你啊,到底是年轻。”
校嘉华无奈地眨眨眼,却又胸有成竹。
“赵叔,我还真有个请求,希望您给帮帮忙”
第二天,校嘉华早早起床,开始做早餐。
煮好粥,她把两个孩子叫起来,叮嘱校大宝吃完饭,先把小石头送到奶奶家,然后再去上学。
忙完一切,吴师傅开着农场的三轮车赶到,接她去上班。
校嘉华抬手看了看腕表,刚好七点。
腕表是白恪言的工作奖励,他临走时,特意摘下来,送给她做新年礼物。
这是一个价值不亚于缝纫机的礼物,而且有价无市,一般人买都买不到。
贵是次要的,校嘉华深知时间对一名科研人员的重要性,坚决不肯收。
白恪言解释,他工作的单位,时时与时间赛跑,处处挂着钟表。外出跟着老师和战友,通常也用不到。
他说“笑笑,我现在能给你的,只有这些。你愿意收下,我才有动力,去做得更好。”
最终,那块男士手表,还是被他戴在了她的手腕。
现在看来,这表真的非常实用,尤其对一个跨区上班族而言。
二十分钟后,校嘉华站在镇供销社的门口。
距离正式的营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一个圆脸的短姑娘,正拿着抹布,勤快地擦拭供销社的大门和玻璃窗。
抹布冒着热气,姑娘的手依然冻得通红,一脸憨厚老实。
姑娘看见校嘉华,以为是顾客,想提醒她还没到营业时间。
“嘘”
校嘉华示意她安静。
大门半掩的供销社里,传出两个女人的对话。
“珠珠,你小声点,不管镇长派谁过来,都取代不了你大舅的职务。咱们干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本分。”
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年长的女性,理性且好脾气。
被唤作“珠珠”
的女孩,语气完全相反,“我呸,听说,新社长是从青河村调过来的。她一个农村妇女,凭什么管咱们二姨,你猜她是不是花钱买的工作要不,就是跟领导有一腿”
迎着这道尖锐的女声,校嘉华推门进去。
对话声戛然而止。
“你你找谁”
她们吃惊。
校嘉华淡淡一笑,把斜布包拍在柜台上。
“各位好,我就是新来的代社长、你们的顶头上级,校嘉华。”
柜台里的两个女人,顿时一个脸红,一个脸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