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的们在黄府与李府附近埋伏,正见黄府的管家匆匆驾着马往城外而去。于是,小的们便秘密跟随在其后,一路跟随到了兴阳。在大山之中,瞧见黄府管家与这妻小说话。”
();() “小的们见后,欲要逮住这黄府管家。可他武力过猛,未能逮住,倒是逮住了这管家的人。”
吕欢边回忆边把整个过程说了出来。
“沈媚娘。你好好瞧瞧,这人面孔你可否熟悉?”
苏云起道。
沈媚娘目光看了过去,片刻后,坚定道:“回官人,正是!”
“好!可否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沈媚娘再次坚定道。
“黄丞相,此事对你来说,你功劳最大吧?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你的人?”
苏云起得意道。
“哼!随便找个人就想诬陷本相,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
黄知远很是不服。
听后,苏云起看向了刑部尚书郭兴文:“传黄府管家丁杰。”
“传!”
等待许久后,方才见黄府管家丁杰走了过来。
丁杰小心翼翼,走至前时,慌张的望了老爷黄知远一眼。
黄知远一双怒气的眼神看向了丁杰,话语上什么亦未说,可这心中十分不希望他说出嘴。
刑部尚书郭兴文瞧见后,抬起惊堂木,拍了下,吓得管家丁杰直哆嗦。
“见到官人为何不跪!”
郭兴文吼道。
听后,丁杰急忙跪了下来:“草民拜见诸位官爷!”
这下,刑部尚书郭兴文本想让苏云起审问,谁知,苏云起笑了笑,道:“既然郭尚书已经知晓了大概,便由郭尚书接着审。”
“丁杰,你仔细看看,一旁的人你可否认识呐?”
郭兴文审问道。
管家丁杰刚转头看着,却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回道:“不认识,不认识。”
“还不如实招来!来人呐!用刑!”
只见,丁杰被将衙役用这刑具将手指扣住,拉了起来。
同样,不知是这刑具不管用,还是丁杰太能忍,竟然什么也未说。
“换刑!打五十大板!”
刑部尚书郭兴文口中一出,一旁的两位官员急忙劝了起来。
“这五十大板,可死人了。”
左都御史郭康道。
“这……会不会多了?”
大理寺卿许永宁道。
听后,刑部尚书郭兴文小声翼翼的在二人耳边说了起来,顿时,二人同意了,并无多言。
“换刑!”
刑还未上,丁杰身上抖得更加厉害了。
上刑后,丁杰屁股打出了血印,染红了布。疼得他两手紧紧抓着木椅子。
打到二十板时,丁杰的嘴角流出了鲜血,挣扎的力气似乎快要流去了。
瞧着丁杰还是一话未肯说出,刑部尚书郭兴文差点想要停止这刑罚。
谁知,正好打至三十大板之时,丁杰毫无力气的手抬了上来,似乎准备好了说。
“你去听听,他说了什么。”
郭兴文看着一衙役道。
“是。”
凑近一听,听后,这衙役禀报了起来:“回尚书。他承认了,正是黄知远派他去做。至于夏瑾怀的死,皆是黄知远所至。是他用夏瑾怀妻小作为威胁,让夏瑾怀未透露出两位丞相。”
瞧着案子很快到了尾,郭兴文一脸笑容的看向一旁的几位官员。
本想不承认此事的黄知远,见到管家丁杰摁下手印后,心里悲痛起来,一脸怒气的看向一旁躺在长椅上的他,道:“你在黄府,没少你吃穿、银两吧?紧要关头,你竟然承认了,好心当做驴肝肺!”
();() 躺在长椅上的丁杰听后,泪水流落了下来,鲜血仍一滴一滴的从嘴角滴下:“老爷。小的还有父母、妻儿,一家老小都等着小的。小的不能死。”